這次週歲淮真的生氣了。
扁梔找了許多辦法,使了勁了,這人就是冷著臉。
沈聽肆現在是樂呵呵的了,換週歲淮一臉的冷淡,差點要把人冷死。
扁梔有一次實在沒辦法了,把人堵在房間裡,慘兮兮的說:“你別走,我晚上一個人睡,冷。”
扁梔伸出手,“你摸,可涼了。”
週歲淮心裡氣著,可扁梔伸手了,她說冷。
週歲淮還是把人拎到床上,蓋好了被子,燙了暖手袋給人手上放了一個,腳上塞了一個。
一言不發的又要走時,被扁梔抬手拉住了。
扁梔可憐巴巴的坐起來,“你別走。”
坐起來的時候,被角落下去,露出單薄的身子來。
週歲淮臉色越發的難看了,他盯著扁梔的眼神有點冷,“又不冷了?”
“不是,冷,”扁梔嘆了口氣,把人拉著往自己位置上放,“我沒辦法,你別跟我生氣,你一氣,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。”
週歲淮不看她。
扁梔於是又說:“我去之前,在飛機上想過許多辦法,可沒有,那是我自己設計出來的地雷,那還是我留了一個心眼,否則的話,那五秒都沒有。”
“我有我的責任,我真的沒辦法,你可以怪我,你也可以不跟我睡,但是你別跟自己生氣,行嗎?”
“沈聽肆雖然說不是毒蠍的人,可那五年,他確確實實幫了我們,他早就是毒蠍的人了,我不能放任不管,再者,他還是我哥,我能怎麼辦?”
週歲淮終於看向扁梔,“那你想過嗎?要是真的出了意外,你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去去就回,你就是在騙我!”
“我沒,我真的沒,”扁梔有些慌,“五秒,你知道我跑的很快的。”
“呵呵——”週歲淮冷笑,“你會丟下腿傷的沈聽肆自己跑?”
“我會,如果他自己跑不了,我就自己跑了,”扁梔說瞎話也得說啊,不然怎麼辦呢,她都沒辦法了,“我還有你,我還有孩子,我必然是珍惜你們的,我做事情一定會考慮周全,我即便未來真的要從這個世界上離開,也一定會跟你好好告別,你信我,我當時真的有把握。”
扁梔說完,不給沈聽肆考慮的機會,直接勾著人的脖子吻上去。
含糊的輕哄著,“彆氣了,以後真的不敢了。”
說著,拉著沈聽肆的手,往自己身上貼,“真的冷,你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