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如雪站在樓梯口,想著待會兒跟顧言坦白一下,別把人坑的太過了。
正想著呢,收到了扁梔發過來的資訊。
“丫頭,別心軟。”
“下輩子指著這樂子樂呵樂呵呢,別輕拿輕放,該教訓教訓。”
冷如雪笑了一下,回了個:“嗯。”
……
顧言這邊扁梔是徹底放心下來,兩個人之間彼此有意思,橫豎就是最後跟凌飛離個婚,再扯個證,什麼都好說。
扁梔看著陽臺上喝酒的林靈,垂了垂眼睫。
“哎,”扁梔喊了聲,“外頭站著的那個。”
林靈轉頭過來,“嗯?”
“沈聽肆說,他下次什麼時候過來?”
林靈搖頭,倚在陽臺邊,姿勢懶散表情無波無瀾,‘不知道,他的事不跟我彙報,老大,你問錯人了。’
扁梔嘆氣,“又吵了?”
林靈手裡握著啤酒瓶,輕聲說:“沒,斷了。”
這幾年裡,顧言跟冷如雪折騰,沈聽肆跟林靈也不遑多讓,上一次她親眼看見沈聽肆要衝口袋裡那戒指出來,林靈自己退了。
沈聽肆看她退了,戒指也就不好拿出來了,給人笑了笑,自己坐角落去喝酒去了。
顧言跟冷如雪的感情,扁梔看得懂,可林靈這個,扁梔真的不懂。
扁梔甚至懷疑過,林靈是不是真的在玩沈聽肆。
人要戀愛,不行。
要結婚,不成。
橫豎一句,能睡,其他沒門。
把沈聽肆氣的沒脾氣,但是沒辦法,一點兒辦法都沒有,沈聽肆來找過扁梔幾次,她也問了林靈。
林靈呢一直都這個態度,想玩玩,不玩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