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啥啊!他不是吃藥了麼?!”
扁梔:“嗯,送圍巾的那一天,我讓他喝了桌面上的中藥。”
那一碗中藥很濃,黑乎乎的冒著發苦的熱氣,扁梔隨手指了一下,讓李玉把他喝了。
期間一眼都沒看他,也沒解釋什麼。
其實那個時候的狀態,已經幾乎是大家都彼此心知肚明的階段了。
可李玉想都沒想,直接端起來都就喝了。一句話也沒問。
扁梔給了他一條生路,他抓住了。
“那他為什麼還裝!”
扁梔睏倦的打了個哈欠,指了指桌面上的電腦,“自己去看,看完趕緊滾!”
扁梔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,桌面上的電腦沒闔上。
她下樓的時候沒有看見顧言,林靈不解的問扁梔,“老大,顧言一早走的,他說去京都有事,我問他什麼事,說你問起來我怎麼回答,他說什麼事,你知道,然後他就走了,他這什麼意思啊?”
扁梔笑了笑,沒說話。
幾天之後,五師兄被捕。
很久很久之後,研究所的所長從扁梔變成了一個少年人,那少年英俊果敢,書生面相,笑起來的時候總帶著蠱惑人心的迷惑性。
只有扁梔跟李玉知道。
毒蠍聚會的那一日。
扁梔在看到院子外站著一個披著斗篷的黑色人影,那人陰冷著一雙森然的眸子往裡看,李玉在那人的注視下,在扁梔的跟前瑟瑟發抖。
扁梔仿若沒看見,只笑,轉頭問他,“要再試一試麼?”
試著,像她一樣從深淵裡爬出來。
扁梔跟週歲淮回到a城。
新的中醫院早就建好了,跟之前的大小一模一樣。
胖子幾個又做了安保工作,扁梔還在探索她的手跟眼睛。
周恩幼原本應該著手準備接受毒蠍了,可這丫頭非說得等等,她要先把兩人的婚禮安排好,這是她目前最大的事情了。
毒蠍近來沒事。
除非大事,否則顧言跟林靈都順手處理了,所以其實很悠閒。
扁梔在捉摸自己眼睛的時候,還在忙一件事。
這件事連週歲淮都不知道,只知道扁梔每天躲在自己的小書房裡頭擺弄著不知道什麼的東西。
週歲淮之前還欠了一部劇,導演都跪求到扁梔這裡來了,說週歲淮再不去拍,他就上吊在門口。
最終週歲淮還是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