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催小秦。
扁梔跟週歲淮這裡聊天呢,外頭陽臺“砰!”的一聲挺響的,嚇了週歲淮一跳,也順便把門口的顧言跟林靈都驚動了。
外頭埋伏著的毒蠍倒是沒出現,應該早就知道是誰了。
扁梔跟週歲淮他們一齊探頭往下看,都被嚇到了。
“師兄,你們幹嘛啊?”扁梔皺眉,“這裡可是五樓,砸下去,要死人的。”
五師兄揉了揉屁股,嘿嘿一笑,“沒事兒,我沒事兒。”
扁梔:‘我是怕你砸到別人。’
五師兄:“……”
其餘師兄嘿嘿一樂。
爬窗都想出來了,一堆平日裡的書呆子,也夠嚇人的,扁梔叫他們從正門過來了。
這些人一排吉娃娃一般坐在對面,扁梔嘆了口氣,“做什麼呢?多危險啊?真砸到人,醫院要躺半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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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師兄他們自己也覺得不妥。
但是那不是沒辦法麼?這不是怕所長被人搶走麼?硬著頭皮上的,爬了一節呢,風呼呼一吹,腿懸在半空都在抖,手一滑就掉下去了,摔了一個屁墩。
“小師妹,我沒事,嘿嘿,”五師兄一邊說,一邊從兜裡掏出象徵研究所所長的胸牌,一點點往扁梔跟前推,“那個……話趕話了,別生氣了,別撂挑子啊,撂挑子我們這些人沒了主心骨,研究所得黃。”
扁梔沒接,俯身,摁住了那張胸牌。
五師兄動了一下,想繼續往扁梔那邊推,沒推動。
他急的臉上的汗都出來了,“小師妹,你……”
‘你們要說什麼意思我的明白,但是,我個人的精力有限,確實沒辦法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研究所裡頭,之前是因為有隱患,現在隱患沒有了,其實你們裡頭隨便選一個人都能當家。’
“不不不,”五師兄崩潰了,把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肥嘟嘟的臉上寫滿焦急,上頭沒人了,再下來就是他,他幾斤幾兩自己心裡清楚,他要是做所長,那李氏研究所的臉不得被慕容家的放腳底下踩啊?
他回頭拿什麼臉面對研究所的人,面對老師?
“小師妹,師兄錯了,”五師兄嚇得半跪在地上,“我不應該胡說八道,李玉的事情確實是我沒考量好,我道德綁架了,你自己有孩子都沒時間照顧,哪裡有時間照顧李玉,這是我們沒考慮到,是師兄的錯。”
其餘幾個師兄連連點頭。
“對,對,對對對。”
“小師妹,你看哈,李玉我們是這麼打算的,就以研究所的名義收留他,橫豎我們大家也都在,我們這些師兄都是他的監護人,他不用你管,你看行麼?”
扁梔剛要開口呢,五師兄抹了一把臉上的汗,笑眯眯的看著週歲淮,“對吧,小妹夫,都是一家人,別跟哥哥們計較了,再計較,我真要跪下了。”
這些人知道,扁梔的關節在週歲淮這裡呢。
這些日子他們都看懂了,扁梔最在意的人,還得是週歲淮,扁梔總看著漫不經心,其實時不時的瞧一眼身邊人,要緊著呢。
求週歲淮總沒錯。
週歲淮沒說話,五師兄急得很,扁梔抬手,攔了一下,不讓他們去煩週歲淮。
“這事我自己說了算,你們別鬧了,已經定了就這樣吧,沒事早點回去休息,日後若有什麼事情,找我我會協助的。”
扁梔不鬆口,這些人一步三回頭,到門口的幾步距離,生生走出了生死離別的情緒來。
這些人也不走,抱著胸,跟著顧言跟林靈在門口當門神。
扁梔隨他們,橫豎過幾天就走了。
“剛剛說,有打算,打算做什麼?”週歲淮問。
扁梔低頭給自己針灸呢,最近她很努力,時間總是不辜負有心人,她的手指居然偶爾會有反應了,觸碰脈搏有時也能有觸感了。
她總也忘不掉那個女人說的。
【還有人在等你,他們一直在等你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