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靈低頭吃麵條,想了一下,說:“不是玩你,可是就是晚上玩累了,早上沒胃口。”
胖子:“……”
第三天晚上。
房間裡。
“週歲淮,你能別動麼?你這樣我很麻煩的。”
“可是我很痛,能不能對準點呀。”
“我盡力了,就這麼小一個東西,我很困難的。”
“哎,行了麼?”
幾秒後。
週歲淮:“流血了。”
門口。
顧言跟林靈一臉便秘。
顧言張著口型,指了指裡頭,“你聽見了麼?流血了!”
林靈閉了閉眼睛,“聽見了。”
顧言:‘我去!週歲淮流血了,這,要怎麼才會流血的程度啊!’
林靈又閉了閉眼睛,“應該——挺,”頓了一下,“猛烈的吧。”
裡頭再度傳來扁梔的聲音,“算了,今晚算了,我都流汗了。”
週歲淮:“別啊,再試試。”
“不試了,我累了。”
“來,別放棄啊,沒事,我不疼。”
“你疼。”
“我不疼。”
“你疼。”
‘我不……’
顧言跟林靈不知道里頭到底疼不疼,但是,他們兩要聽崩潰了好麼?
第二天。
顧言打著哈欠,房門當著他們的面開啟。
顧言嘴巴在看見週歲淮後,都合不上了。
林靈轉頭看了一眼,“我艹!”了一聲,後退好幾步。
“你——”顧言眼睛睜的好大,他指著週歲淮的嘴,“你,你嘴歪了!”
週歲淮當然知道,不過也真的餓了,“沒事,下午能好,”他都有經驗了。
這一次胖子瞧見了,不過沒吭聲,默默的來,默默的走。
扁梔低頭吃完,一頭的黑線。
顧言在心裡“嘶——”了一聲,看著週歲淮歪了的嘴,還是忍不住,“老大,咱這一張帥氣的臉,別這麼搞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