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跟林靈點頭,“李老的幾個孩子,期間鬧了一場,非要進去見李老。”
扁梔想到了,自覺便以為他們兩人攔住了。
扁梔拉開病房的門,要進門之前,忽然腳步停住,她扭頭看了四周一眼,眼神裡有困惑。
問顧言,“那人呢?”
顧言:“啊?”
扁梔:“老師的幾個孩子,現在人呢?”按理說,這些人沒拿到遺囑內容是不會罷休的,怎麼的病房門口現在這麼安靜。
顧言“啊”了一聲,瞧了週歲淮一眼:“……嗯,那個,可能他們出了點什麼意外吧。”
扁梔沒多問,橫豎人沒過來鬧就行。
她點頭進門。
病房裡頭是無菌的,扁梔沒讓週歲淮跟進去,換衣服麻煩,她也不喜歡週歲淮接觸太多病人,週歲淮終歸之前是有過躁鬱症的,扁梔是私心不希望他接觸太多生病的事。
所以她自己換好衣服走了進去。
週歲淮就站在門口等,病房的門闔上的那一刻,週歲淮臉上的暖意一下子就消失了,懶懶的靠在一邊等人,視線裡沒有任何人。
週歲寒遠遠的走過來,那天的一席話,他是想先走的,週歲淮的牴觸情緒比他想象的要大太多了,而且這傢伙眼底的戾氣很重,不像是願意談事情的時候。
可家裡逼的緊,元一寧哭了好幾回,太久沒看見週歲淮了,還是想。
週歲寒便想著過來跟週歲淮再說一聲。
好歹拐個彎回去吃頓晚飯也好啊。
於是,他又來了。
高定皮鞋落在瓷磚地板的聲音清脆,週歲寒走到週歲淮的跟前,說:“歲淮,有空麼?”
週歲淮原本身上那點慵懶的氣氛在這一聲問之後,消失殆盡。
肉眼可見的被一股股掩蓋不住的殺氣被覆蓋,他抬起眼的時候臉上一片陰鬱暗沉,眸底霧濛濛的,瞧著整個人都變得森冷。
週歲寒心裡一驚詫,幾乎忘了自己過來的意圖。
卻只見週歲淮沒什麼情緒的站定,又站直,然後才點著頭說:“去外頭小巷子裡說。”
顧言當時就一個激靈。
立馬摟住週歲寒的手,“那個,二哥是吧,來,我跟你說點事,週歲淮,你門口等著你媳婦,我們先聊。”
也不知道那個句話讓週歲淮冷靜了些。
顧言覺得是“媳婦”兩個字取悅了週歲淮。
他的眉眼溫柔了寸許,又懶懶的靠回去,沒什麼情緒的低頭認真等人。
週歲寒臉色複雜的看著週歲淮,欲言又止的看向顧言,被拉著走出去好久後,週歲寒再次回頭看向週歲淮。
此刻的週歲淮靠在牆邊,低著頭,氣場很低,很冷,像是除了扁梔之外,所有人都被他隔絕在外,他身上翻湧起來的暴戾,六親不認的樣子跟沒失憶之前的週歲淮——
一模一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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