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扁梔,這個點就週歲淮。”
沈聽肆被打擊的不輕,這裡恩愛秀到臉上來了,氣死個人,不過還是好脾氣的,'我跟你說不著,我找扁梔。'
週歲淮比他還乾脆,'有事就說,不說撂了,'週歲淮在白天不太管扁梔,吃飯喝東西什麼的,他一手包辦,要怎麼玩,扁梔自己心裡有譜,所以白天都不太管,但是晚上不行。
作息什麼的,週歲淮把控的很嚴格。
到點了就得關燈睡覺,看書不能超過一個小時就得休息十五分鐘,畫畫也不能太久,總之用眼方面,週歲淮是狠沒有商量的餘地的。
如今已經過了晚上十一點了,天塌下來的事,在週歲淮這裡都得等明天再說。
“她給我打的電話,現在才十一點十分,週歲淮你幹嘛,提前進入老年人作息啊。”
週歲淮心想,還真是。
不過表面上沒說,說的扯出來的東西太多了,“說不說,不說就這樣了,要找人,明早十點。”
沈聽肆皺起眉頭,他這裡十萬火急,週歲淮那裡讓十點打過去。
“為什麼是十點?”
週歲淮說:“八點起床,運動洗澡,加上吃早飯,然後散了步,十點已經是內部價了,現在人來約,都得下午,”
沈聽肆都無語死了。
也不知道外頭的人知道毒蠍的老大被管成這樣,心裡會怎麼想。
“算了,我不約了,我直接過去,週歲淮多做一份早餐。”
說完,掛了電話。
沈聽肆出現在北美落地機場時,距離上一次跟林靈說狠話不過一個禮拜。
說起來沒志氣還丟臉。
所以他也沒跟人打招呼,自己進入毒蠍基地,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,從兜裡掏出一根菸,沉默的抽。
扁梔第二天起來的時候,才週歲淮說沈聽肆昨晚打了電話來。
她打過去,那邊的風呼呼的吹,“在哪裡呢?”扁梔問,
“你家早飯我吃不起,走了。”
“啊?”扁梔有點懵。
“你不是說你在巴黎出差麼?你那裡過來好幾個小時飛機,這,又走了?”
沈聽肆:“嗯,走了,保衛處那邊放著給你帶來的營養品,待會兒他們會給你送進去,我挑的最好的,你吃完了找我要。”
扁梔:“你來,就是給我送營養品的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沒睡,沈聽肆的聲音低啞的很,"嗯,掛了,有事電話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