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北美的地界,你們就那麼使不上勁?”
“週歲寒!你笑什麼,你不是周家人是吧?!怎麼,你是不是也想跟著週歲淮去改姓扁?!”
週歲寒抿了抿唇,小聲:"我倒是想,可人扁梔瞧不上我不是,否則我巴不得去呢。"
統治整個北美,多牛掰的事啊。
北美盛產石油,毒蠍富的流油,躺著數錢的感覺,他羨慕的流口水好麼?
不敢想象,如果他被扁梔看上,那會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。
'擦擦你的口水!'周國濤氣的一個蘋果直接砸過去。
週歲寒樂呵呵的接住。
周國濤捂著胸口,問週歲寒,'周家事情,你到底管不管!'周國濤很明白,週歲寒找的到扁梔,也只有週歲寒能夠說動扁梔。
上次他們怎麼跟扁梔說都不行,後來週歲寒一句'橫豎他們是週歲淮的父母,'把扁妖妖說動了,從那之後,周國濤就知道,還得是週歲寒。
那週歲寒吃了秤砣鐵了心,死活就是不肯去找扁梔。
周國濤絕食也絕了,裝病也裝了,甚至差點連樓都跳了。
可週歲寒依舊不為所動。
那一日風大,周國濤看了個小影片,不知道怎麼的,腦子一抽,就站在窗臺上去了。
週歲寒進門的時候,確實被嚇了一跳。
那可是十五樓。
周國濤一向有恐高症,等站上去也確實是下了一番勇氣的了。
站上去之後,兩條腿抖的厲害,可週歲寒怎麼說他都不下來,一隻手扶著窗戶,顫顫巍巍。
週歲寒有點頭疼,他站在下頭,張開兩隻手對周國濤說:“爸,別鬧了,下來吧,你說你何苦呢?歲淮長大了,得有自己的生活了,你歲數大了,找點自己的樂子不行麼?、家裡這麼多兄弟姐妹,孩子也生了好幾個,你要是寂寞,就把他們都接回家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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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!”周國濤冷著臉,態度還是堅決。
週歲寒看著老父親,知道周國濤還是偏心的。嘴上雖然沒說,但是週歲淮確實是周國濤最上心的孩子。
那麼帥,那麼有能力。
當總裁不過小几年,周氏的純利潤翻了好幾翻,這是周國濤努力了一輩子都沒做到的事,週歲淮隨隨便便,玩著就把事情做了,把錢賺了個盆滿缽滿,一度成為商業圈的深神話,周國濤嘴上不說,心裡別提多得意。
出去炫耀,別的不提,從來都只說週歲淮。
老父親是把一刻偏心眼都放週歲淮身上了,這被拐走了,還一連拐走了七個孩子,那確實夠得上得挑個樓的。
週歲寒好說歹說,勸了一個多小時,周國濤腿都軟了,癱在窗外上,死不下來。
週歲寒也無奈了。
'要不您跳吧,'樓底下早做了措施,週歲寒也真的站累了,'跳下去,就如了扁梔的願了,您想想啊,再沒人阻攔他們了,您跳了,他們就高枕無憂了,爸,您想好,這可是落子無悔的事,下去了,可就上不來了。'
周國濤蹬著眼睛,'你,你給扁梔打電話!'
“我不打,”週歲寒始終是這句話,周家人都是固執的,“打了我說什麼啊,人都把咱家的人打了,我要湊上去,那就得打我,再說了,您不是要跳樓麼?那跳下去了,回頭您的遺產一分配,您那偏心眼的勁,估計東西多半給了歲淮,那他是大股東啊,我還得巴結他,我去得罪他媳婦做什麼?”
周國濤都被氣無語了,“你有沒有出息!再說了,我的遺產怎麼分配,你猜不著!”雖然,周國濤在說這個話的時候,臉上閃過一抹特有的心虛,明顯就是別說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