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越澤一聽,“誰?”
另外幾個孩子也立馬跟上,“誰?”
劉書意:“應該是郭濤伯伯跟一寧伯母。”
周恩幼在那邊,“肯定是拉,鬼鬼祟祟的,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呢,給他們面子不拆穿就是,越澤弟弟,你一起幫我跟書意姐姐的刪乾淨,到點了,我可困了呢,睡覺啦。”
說完後,乾脆利落的下線。
所有人下線後,扁越澤將通話記錄從根源刪除,任世界上最厲害的電腦高手也查不到記錄。
月朗星疏,幾個孩子在深夜裡短暫聯絡,又歸於沉默。
周恩幼第二天就很大方的將電話手錶“忘”在了桌子上,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,與其這樣,不如自己拿出去,少了對方心裡的困惑。
元一寧確實看了,自然是什麼也沒看見,被周國濤還數落了一頓。
“自己家孩子都能懷疑,虧你還是做奶奶的人,我都替你臉紅。”
周恩幼跟劉書意在樓上聽著,滿意的笑著玩去了。
週歲淮這裡還在試中藥。
每天一大碗一大碗的喝,現在已經喝出了豪飲的氣勢來。
偶爾還試點奇奇怪怪,類似自虐的小偏方。
親閨女在一邊看著,無數次搖頭,跟身邊的劉書意低聲說:“你說,我媽媽是怎麼看上他的?”
劉書意聽到這裡,有點想笑,可覺得不禮貌,忍住了,想了一會兒說:“叔叔張的挺帥的。”
周恩幼贊同點頭。
在一次看見週歲淮往臉上糊什麼黑乎乎的東西時,親閨女終於還是看不下去了。
就可著一張臉了,折騰下去,這個家得散。
“爸,”周恩幼仰頭,看著把自己的臉搞得跟黑炭一般的週歲淮,“您傷的是腦子,不是臉,您確定,您這個在臉上致殘的辦法,能行得通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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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歲淮一直覺得是憑藉人格魅力征服的扁梔,一張臉而已,他沒太放在心上,聽見周恩幼這麼說,只回答,“那不得都試試麼?”
周恩幼嘆了口氣,小小年紀,臉上無奈深沉,“那要不,您在我這裡試試?”
週歲淮低頭看了眼自家淘氣閨女幾眼。
又挪回視線去折騰自己的偏方,周恩幼有點無語,上趕著還不是買賣了,“爸,您搞臉,真的通不到腦子,我的手藝是媽媽教我的,您不信我,您還信媽媽麼?”
聽見閨女提了扁梔,週歲淮才轉頭看眼前的孩子,周恩幼的臉很幼態,十歲了,還給人一種沒長大的感覺,所以,很容易讓人卸下心房,也容易叫人不相信。
“我信你媽媽,但是不信你,小蘿蔔頭,自己邊上玩去。”
周恩幼無語的轉頭就走,劉書意跟上去,“不治了?”
周恩幼學著周國濤平日裡老成的姿勢,擺了擺手,“沒救了。”
兩人離開。
路過客廳裡,周國濤在籌劃人去北美把扁越澤劫持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