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她的,”週歲淮開了口,“用不著你們扛,”週歲淮對胖子說:“沒了生母,又政府呢,再不,中醫院的福利院也合適,那裡孩子多,也都是在自己手底下,也沒什麼吃虧的,我不小心眼。”
週歲淮這話說的挺大氣。
胖子幾個才放心下來。
當天,他們給劉書意辦了出院手續,孩子離開的時候,護士長來送。
劉書意把臉麥埋在胖子的脖頸處,沒抬頭。
一旁的護士門看了,滿臉的窩火,胖子見狀,呵呵賠笑了兩句,抱著人上了車。
而這一切,都被站在暗處的人,收入眼底。
扁梔回了家,折騰了一個晚上,如今困頓的很,回家的路上就困的昏睡過去了。
她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總也犯困。
扁妖妖小時候就給她泡藥酒,骨骼經絡都泡的舒暢著呢,長大之後,她身體一直很好,也不怎麼生病。
最近困頓的情況越發嚴重。
扁梔累的沒心思多想,窩在副駕駛座位上,狠狠的睡了一覺。
車子停下。
週歲淮偏頭看了眼窩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,看了許久。
她沒有解釋跟歐墨淵的關係,一直都沒有。
只看了她給的那張字條,什麼也沒說。
週歲淮心裡有點不高興了,覺得,那是扁梔心裡隱秘不可說的事兒,他又被排開在外。
這種感覺,他很不喜歡。
他喜歡她所有的一切,他都知曉,可渴望她依靠自己,她希望,她把他當做物件,當做走一輩子的另一半。
扁梔是哄他了,嘴裡說的好聽,以後事事跟他說。
可他知道,那是哄人呢。
這遇到事,她還會跟之前一樣,獨自承擔。
週歲淮有點煩,偏頭看已經熟睡的很。
這姑娘平日裡在他跟前,挺鬧騰的,裝作一副開心的樣子。
他幾乎很少有機會這樣瞧她。
他也很少遇到這樣傻氣的人。
明明瘦的跟什麼一樣,偏生心地軟的一塌糊塗,捧著一顆真心給人,不求回報,也不怕被人刺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