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這樣。”
週歲淮握著扁梔的手,閉上了眼睛。
許久後。
有人抬起另外這一手,將把自己蜷縮成一直刺蝟的小東西拎到了自己的懷裡。
週歲淮被冰了一下,而是不可思議的低頭。
手腳這麼冰。
是怎麼睡的下去的。
他這裡還沒適應呢,懷裡的人像是感受到熱度一般,手腳並用的摟住了週歲淮。
小臉在他的胸口處蹭了蹭。
“砰——”
“砰砰——”
“砰砰砰——”
心跳急促毫無章法,週歲淮覺得隨著雜亂無章的心跳,身上的體溫越來越高。
“好吵。”
“週歲淮,是不是打雷,要下雨了。”
起床氣極大的人煩躁的皺了皺眉頭,居然抱怨起來。
週歲淮都無語了,什麼打雷,那是他的心跳聲。
週歲淮試圖平穩心跳,許久後,才終於冷靜下來。
身上的小樹袋熊已經睡的毫無知覺了,週歲淮嘆了口氣,低垂著眼,揉了揉她的頭。
“弱就承認自己弱,整天逞什麼強?”
“冷成這樣,下午被那幾個熊孩子圍攻的時候,就應該找我。”
而不是等睡得毫無知覺了,才知道小心翼翼的從他這裡討一點暖。
週歲淮抱緊了懷裡的人,低頭,蹭著她微涼的鼻尖。
鬼使神差,又似乎冥冥中註定。
他低聲問,“女朋友,你有什麼願望嗎?”
扁梔被暖烘烘的體溫包圍著,睡的很熟。
週歲淮就不斷的用鼻尖蹭,蹭的懷裡的人起床氣都起來了,週歲淮又問了一遍。
扁梔腦子混沌,茫然無知,她只記得,從前,跟週歲淮有個約定。
“我想,跟你,看極光。”
話落,扁梔再度被扯進睡夢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