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歲淮給家裡管家去了電話,管家眼巴巴的送了體溫計過來、
一量。
好傢伙。
39.5度。
週歲淮頓時沒了玩鬧的心情,一隻手穿過扁梔的小腿,把人抱起來,“去醫院。”
“不用,”扁梔被晃的厲害,艱難的睜開了眼睛,“喝藥了。”
說完著話,脆弱又破碎的往週歲淮的懷裡鑽。
週歲淮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被幾個字擊碎了。
“可以麼?”
“這個藥管用——”
“唔——”週歲淮瞪大了眼睛,看著吻住他唇瓣的人,“你——”
扁梔的體溫很高,度過來的熱氣,一點點的透過唇瓣,點燃了他身體上的每一片肌膚。
這姑娘還不知道自己點了火。
一遍遍的吻他。
週歲淮覺得不妥,可腦子混沌,也細想不出來哪裡不妥。
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傳染病毒了,否則,是他口口聲聲說要去過自己的生活的,怎麼在這裡被一個燒的糊塗的人摁著親得不願意起身推開?
甚至——
還閉上了眼睛。
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道。
週歲淮一邊接受著火熱的吻,一邊心裡想。
嗯。
他一定是病了。
身上的人不停了下來,週歲淮忍著原始衝動,閉了閉眼睛,抬手將扁梔捲起的衣角,抖著手緩緩拉好。
然後,將人抱回了床上。
起身前,扁梔長著嘴,似乎在說什麼?
週歲淮低頭。
聽見扁梔說:“再吵,傳染你。”
週歲淮:“……”
還真是為了傳染他啊。
哪家姑娘這麼歹毒狠心啊。
週歲淮平復了好久的心情,看著床上沒良心睡的毫無知覺的人,捲了卷嘴角,從兜裡抽出手機查應該怎麼照顧生病的人。
“清淡。”
“喝粥。”
週歲淮不放心的看了眼扁梔,然後替她掖了掖被角,這才下樓。
其實,從對面叫吃的最方面。
周家有整個a城最厲害的廚師。
但是,週歲淮想自己試一試。
不過,他發現自己似乎很有做廚師的天分,淘米,洗米,放進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