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扁梔讓顧言跟林靈做了師傅。
老三週歲寒帶著,扁梔很放心。
一切都安排好之後,週歲寒無語的扯著扁梔的衣袖,“那我幹嘛啊?”
週歲淮沒有任何一刻覺得,自己像個廢物。
扁梔看著這人低眉順目的樣子,無法跟失憶的人做聯想,她的口吻漸漸溫和,“你負責開心就好了。”
她的男人,什麼也不用做。
只要在她身邊,笑的像個孩子就好。
如果——
他願意的話。
扁梔跟週歲淮這裡說著話呢,那頭再度傳來哭聲。
扁梔無奈的垂頭,揉了揉眉頭,看週歲淮的同時問,“第幾次了?”
週歲淮也無語,“第八次。”
隔壁家那小子,已經哭了第八次了。
那個叫秦儲禮的男孩。
已經沒出息的被搞哭八次了!
扁梔:“就,學不會繞道走?非要惹咱姑娘?”
扁梔這話,如果不知道的人會覺得有些霸道,可週歲淮絲毫沒覺得不妥,“我怎麼知道啊?我早上眼見著秦家老太太心疼的拉著那小子,一個勁的囑咐,遇見咱姑娘,一定要繞道,可那孩子死心眼的很,屢戰屢敗,屢敗屢戰。”
“我爸都服了,說每次見對面人家,開口第一句,就是道歉,我爸那種人,要不是真理虧到某種程度,他能是開口道歉的人麼?”
扁梔聽著這哭聲怎麼還越來越大了,她趕緊說:“你去看看吧,別出事。”
週歲淮捏了捏太陽穴,趕緊抬步過去。
還不等到門口呢,就看見那小子,哭的哇哇的。
這小丫頭指著人的鼻子,“尿褲王,愛哭王,就你這樣還五歲呢,頂多一歲,你髒死了。”
週歲淮快步過去,一把抓住了小丫頭快懟到人臉上的手指,“周恩幼!你,你,再鬧,爺爺出來了,你怕不怕?”
小丫頭撇了撇嘴,不說話。
週歲淮嘆了口氣,趕緊去哄人,“儲禮,乖,別哭了,聽話,”週歲淮實在不太會哄人,來來去去,也就那幾句話,“別哭了,回家吧,以後別跟女土匪玩,行麼?”
這孩子,可不是個好勸的。
否則,怎麼會為了一句道歉,天天跟人屁股後頭找虐。
週歲淮勸了好幾句,完全不管用。
幾分鐘後,哭聲不降反增,週歲淮無奈了,看了眼扁梔。
扁梔剛想說,她也不是個會哄孩子的。
“吱呀”一聲,周家的門開啟,門內露出一片衣角。
只聽見周恩幼瞪著眼睛,低吼了一句,“閉嘴!”
剛剛還哇哇大哭的人,這會眨巴著眼睛,小淚珠都不敢往下砸了。
週歲淮跟扁梔都愣住了。
周國濤從院子裡頭出來,他真的頭痛,低頭撇了眼秦儲禮,問,“周恩幼又欺負你了?”
周國濤覺得為了兩家安寧,要不還是搬家吧。
或者,他真的沒臉見對面的合作伙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