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週歲淮張了張嘴,半天了只對扁梔說了這麼一個字。
可也只是這麼一個字,他已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。
“嗯,我聽見了,”扁梔一如既往地很坦誠,她的臉上甚至都沒有什麼波動,像是早就已經完全的,徹底的接受了這個事實,只不過,如今從週歲淮的嘴裡說出來,便叫這個事實顯得更加的篤定罷了。
扁梔從週歲淮的身側走過時,頓了一個步調,輕輕的放了一句話,“放心,不纏著你。”
週歲淮鬱悶急了。
火急火燎的錄了音趕了回來,總覺得初雪了,得一起過,結果,搞了這麼一出。
週歲淮覺得,自己還不如不出現。
週歲寒坐在位置上,看著這一切,一言難盡的朝週歲淮豎大拇指,“你牛逼。”
當晚。
歐皓留在了中醫院的宿舍裡。
扁梔自己駕車回家。
週歲淮跟週歲寒一個車,李坤開車。
“我真的要被氣死了!”李坤拍著方向盤,“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來,歐皓是這種綠茶啊!”
“他剛剛就是看準了時機,看到了少奶奶過來了,故意勾著少爺你說的那句話,他的目的達到了,留在了中醫院的宿舍裡頭,少爺,這可不行啊,有句話說,近水樓臺,你這樣的話,要陣地失守了。”
皇帝不急太監急,李坤急吼吼的轉頭,無語的問週歲淮,“少爺,你剛剛咋想的啊?”
“那麼好的機會,你要是剛剛一表白,直接說,對!我的心裡就是有她!你滾吧,我告訴你,少奶奶能感動的稀里嘩啦的,少爺,你到底什麼情況啊?能不能行了?”
週歲淮聽的煩躁。
直接拍了車窗玻璃,“停車!”
李坤話頭終於頓住,“啊?”
“我說,停車。”
李坤看向外頭茫茫大雪,又看向一側的週歲寒。
週歲寒點了點頭。
李坤開啟窗鎖。
週歲淮直接悶頭下去了。
“二少爺?這,冰天雪地的,就擱外頭這麼走,明天肯定感冒。”
週歲寒窩囊的窩在後座位裡頭,聽見李坤這句話,立馬抬起頭,“你剛剛最後一句說什麼?”
李坤:“明天肯定感冒。”
週歲寒眼睛一亮,大腿一拍,“感冒好!感冒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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