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梔:“喂,有人聽我說話麼?”
冷哥看著霍天耀點頭,“是,是最高階的變態,所以,還是別去這個時候糾纏了。”
扁梔:“……能有個人聽我說一句話麼?我真的,”
霍天耀:“冷冰凝,是這麼個道理,這蚊子都能咬出大包,這麼多年,看了多少醫生啊,這丫頭才幾歲?看過幾個病人啊,就誇口能治好,若是回頭搞不好,霍老三指定瘋癲。”
冷哥;“我也是這個意思,所以叫秘書部去跟霍老三說一聲,最近別來公司了,免得帶火氣過來,扁梔這丫頭性子直接的很,可不會管人家是不是有急事。”
霍天耀:“我也是這麼認為的。,”
扁梔閉了閉眼睛,淺淺的撥出口氣後,拿出靠在後背的靠墊,枕在臉頰底下後,她懶懶的,氣若游絲的說了一句,“我困,還有,這,我真能看。”
沒人聽她說話。
霍天耀跟冷哥熱火朝天的分析厲害關係。
等到終於消停下來的時候,扁梔已經睡熟過去了。
冷哥皺起眉頭,“這,不會是真的有了吧、”
霍天耀也無語了,要是沒記錯,扁梔剛剛從休息室裡出來啊,“那這也太誇張了吧?這是把咱兩的聲音,當做搖籃曲了?每次咱一說,她就困。”
冷哥:““我也發現了,不過,算了,不管,反正,霍老三最近別來就是了,否則,火星撞地球,可麻煩。”
霍天耀點頭。
彼時。
霍老三家。
“哎呦呦,心肝呦,你可別在哭了,再哭,爺爺都要跟著哭了。”
孩童稚嫩,眼睛腫了一大片,啥也看不見,眼淚從眼睫縫隙擠出來,讓原本就紅腫的眼睛越發大了。
霍老三看著孩子這樣,一顆心都快碎了。
罵了管家罵保姆,罵了保姆罵兒子。
“醫生,你到底行不行?這都多久了,你的藥一點效果都沒有,你說這樣到底還要維持多久!”
霍老三的口吻氣急敗壞,一點不客氣,庸醫兩個字直接破口而出。
醫生也崩潰了,“霍先生,不是我們不想用藥,實在是——”
“蚊子咬的位置太偏門了,就在眼睫的上方,我們也不敢用太刺激的藥,怕傷了眼睛,但是不用重藥就只能慢慢好,小少爺年紀小,害怕的直哭,這傷口更不容易好了,這都成死迴圈了,我們,我們是真的沒轍、”
霍天耀氣得要暈過去,“我花大把的錢,就是讓你來跟我說沒辦法的!”
顧忌還孩子在,霍老三努力剋制自己,可太陽穴兩邊的青筋還是“啪!”的一聲爆出來。
就在這時,站在一旁的霍老三的秘書站了出來。
“霍總,我最近聽見一個事,或許,您可以聽一耳朵。”
霍老三正煩著呢,口吻煩躁,“什麼破事能有我孫子重要!”火急火燎的,可又偏偏沒辦法,大手一揮,“、有什麼話,趕緊說!”
“是。”
秘書低著頭,“聽說,老爺子回國之前,身體很差,如今在國內的人來說,經過扁梔一段時間的調理,如今已經大好了,每日都能去出門遛彎了,您是知道的,老爺子身上留了一枚子彈壓迫神經多少年了,一瘸一拐的,從沒脫離過柺杖,可如今,居然能打太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