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梔下意識抬頭。
眼前這人,她沒見過。
端著一股子國內男明星上綜藝時浮誇的笑容,自以為是的散發魅力值。
扁梔有點反感這種知道自己好看,就好像一隻花孔雀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開屏的人。
不過,眼前這人,莫名的看著還有點熟系感。
哦。
扁梔記起來了,這人的五官,有點跟管家神似。
“你是李管家的什麼人?”扁梔問。
對面的人自詡風流的挑了挑眉毛,又露出那股子讓扁梔無語的微笑,“都說你聰明,今日一見,果然不同凡響,”這人抬起手,似乎想十分熟練的將掌心貼到她的發頂。
扁梔後退一步。
避開了落下來的手。
面前的人似乎有些錯愕,好像十分不善於面對別人的拒絕,看了好一會兒自己懸在空中的手。
然後才挑著眉,“害羞?”
扁梔:“……”
“害羞什麼呢?”男人無敵盲目自信,似乎全世界的女人都應該喜歡他,毫物被嫌惡的自覺說,“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歡我,被我觸控是榮幸,你無須害羞。”
說著,再度抬手。
扁梔閉了閉眼睛,有點忍無可忍,她沒再避開,而是伸手從兜裡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,冷漠的說:“你要是敢碰我一下,我讓你從此殘廢。”
落在空中的手,再度尷尬頓住。
這次是被威脅著停下的,男人皺了皺眉頭,覺得這姑娘害羞也該有個程度,這樣欲情故縱,他很不喜歡。
不過,想到自己來的目的,男人還是忍住怒意,他將停在空中的手落至扁梔身前,轉變成了握手姿態,“我叫李嘯,想必你聽過我的名字,我是李管家的兒子,聽說我爸做些不太聰明的事,你別跟他計較,他年紀大了。”
李嘯又說:“你看在我的面子上,這事就這麼算了吧。”
大發慈悲的口吻,叫扁梔再度閉了閉眼睛。
冷哥跟霍天耀靠在門邊。
冷哥說:“你猜,這丫頭多久會忍不住動手打死這個李嘯。”
霍天耀:“賭一頓大餐,我猜五分鐘後。”
這話才剛剛落下。
便見扁梔一個漂亮的過肩摔,當著茶水間內出來看戲的眾人,直接將穿的花枝招展的李嘯整個倫在地上。
冷哥隔著漫天揚起的灰塵,看了眼霍天耀,“你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