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切都在把握中,又像是懶得參與鬧劇,就這麼隔岸觀火的賞玩一切,看起來矜貴清冷又牢牢的掌握了大局。
能夠讓霍天耀出來說話的人,怎麼會是小角色。
眾人心裡有了算計。
扁梔目光掃視了一眼,見眾人目光漂移,她這才緩慢的站起來。
一席矜持貴重的晚禮服,亭亭玉立的站在燈光下,面容清冷,把控全場般開了口,“我這個人呢,不介意跟任何人面對面的硬剛,也不在意別人在我背後使手段,當然了,任何居心叵測之後的求饒,我也是不接受的,今晚,是一個很好的開始,我想,今晚之後,大家會對我有更深一層的認識。”
說完這話,扁梔抬手喝完了酒杯裡的酒。
然後,在眾目睽睽下抬手空中,打了個響指。
響指聲音不大,可下一秒,門口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隆聲。
只見數十量飛機停落空地,身穿黑衣的硬漢魚貫而入,直接想外沿圍攏住,眾人懵逼。
之間黑衣人中為首的男人持槍開路,直接走到了扁梔的跟前,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,沉沉喊了聲,“老大。”
扁梔點了點頭。
沿著空白出來的路往樓上走。
彼時。
週歲淮昏昏沉沉。
他在心裡怒罵,真是見鬼了!
因為知道今晚有貓膩,出門的時候,扁梔給他吃了藥,所以,他才喝了服務生遞過來的酒。
就一口!
只喝了一口,就神志不清醒了,他使勁搖晃著頭,努力讓自己保持意識清醒。
他從沒懷疑過扁梔的藥會失手,中途一定是出現了什麼問題!
他努力的回想。
這才想起,他要吃藥的時候,管家出現了,拿了個托盤,笑眯眯的給他遞了杯牛奶。
所以!
是那個時候,藥被換掉的!
可是!
週歲淮揉著太陽穴,崩潰極了,他不懂,管家這是什麼情況,到底圖啥啊!
不過,週歲淮很快就顧不上這一點了。
因為,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,連站都站不穩了,口乾舌燥,身體也變得滾熱。
在週歲淮想進入浴室往自己冷靜一下的時候。
門口傳來開門聲。
週歲淮心驚了一下,企圖站起來,卻發現體力不支,他狠狠的甩了甩腦袋,在人影重疊時,看清楚了進來的人。
“是你!”
“是我,”霍蘭搖晃著手裡的鑰匙,看著癱坐在地上體力不支的週歲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