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點頭,“確實,很像。”
霍天耀聞言,翻了個白眼,扶著老爺子繼續往前走,他對那個死丫頭沒一點好感,“我乾媽能跟那死丫頭長得像麼?她也——”
最後一個字沒說出口。
三人已然繞過屏風站在茶桌前。
霍天耀驚愕的長大了嘴巴,不可思議的看著對面閒適烹茶的扁梔。看書溂
他第一個反應就是,“你坐哪裡幹嘛!”
“那是我乾媽的位置!”
“你是不是瘋了!死丫頭,你趕緊給從這個房間裡滾出去!”
老爺子站在一旁,默不作聲的看著扁梔。
只見扁梔輕笑著沒回應,夾子夾著茶具,從善如流的倒了杯茶水,放到自己對面的位置,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而她身側的男人黑色唯一,短髮,眉眼鋒利的站在一側。
“言哥!”霍天耀萬分不解的看著顧言,甚至急急的走到他身邊,用一種杞人憂天的熱絡恭敬的站在顧言的身側,低低的說:“這個瘋女人不懂事,你怎麼也不阻攔,要是呆會幹媽進來,看著這東西都被人動作,肯定不高興,你怎麼也不說話啊?是不是覺得對方是女人,所以不好開口,”
霍天耀眉眼間有著諂媚,低低道:“這點小事,不勞言哥動手,我這就把人給你丟出去。”
從始至終。
扁梔沒有開過口,安安靜靜的端起茶杯,淺淺的喝了一口。
精緻的眉眼,在水霧繚繞中顯得失真,漫不經心的感覺,讓覺得一切都很不真實。
霍天耀急於表現,直接抬手伸向扁梔後頸,想著直接把人提出去。
結果。
手才剛抬至半空,手腕被人狠狠攥住。
對方力道很大,當即發出咔咔聲,霍天耀“哎呦”聲如同殺豬,被攥著手腕,巧勁扭了幾個力道後,直接跪下了。
一邊跪,一邊喊疼,一邊不解的問顧言,“言哥,你幹嘛啊?咱們是一國的啊。”
扁梔輕笑了聲。
對著皺了眉眼的老爺子抬了抬手,說了兩個字:“您坐。”
老爺子看了眼霍天耀,又看了看扁梔嘴角邊的笑意,垂了垂眸子,在扁梔對面坐下。
扁梔輕笑,似乎完全不在意耳邊霍天耀的殺豬聲,看著老爺子,用一種閒聊的口吻說:“您在喝中藥,所以,泡的花茶,多了也不好,一兩杯的量是允許的。”
老爺子一雙眸子,諱莫如深的看著扁梔。
扁梔任由他打量。
幾秒後。
“咔——”的一聲。
骨頭碎裂聲伴隨著咕嚕嚕的開水聲,在茶室內響起。
霍天耀叫的撕心裂肺,像死了親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