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太遠,看沒到人,眼底只閃過一片紫。
之後。
扁妖妖懷孕,他做小伏低,一萬次跟扁妖妖允諾,若她不願意,他絕對不再觸碰她。
他下意識的以為,是那一晚自己太粗暴,嚇到扁妖妖了。
之後,扁妖妖也一直不願意跟他發生關係,拿捏著這一點委屈,扁妖妖在錢財方面,努力的補償他。
也正因為這樣,他資金寬裕,贏得了林氏的第一桶金。
從此之後,他平步青雲,人生得意。
正因為這樣,他徹底將那一晚的所有一切,都忽略了。
如今想來——
林決抬眸,圓桌對面,白熾燈下,王珍的容顏與那一日紫色衣服的女人重疊在一起。
“你那一日,酒杯裡的酒,究竟是給誰的?”
王珍繼續裝傻,“什麼,”也或許真的不太記得,遞有藥的酒杯,這種事情,她經常做,誰知道林決說的是哪一次,全都否認就對了!
“我不知道你說什麼。”
“是麼?”畢竟是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,林決很清楚王珍的尿性,他冷笑了聲,“那一年,你第一次見到我,你穿著紫色的裙子,給扁妖妖對面的男人,遞過去一杯酒,那杯酒裡面有東西,而那個男人,究竟是誰?”
王珍愣住,然後,居然在所有的記憶中,撿回來這段回憶。
那一天……
她抵達酒會,報的就是攀高枝的心態,閨蜜指著一個禿頂的男人說,“哎,我說的就是那個,剛死了老婆,玩的是花了點,但,你的床上功夫,拿得下他,去試試。”
王珍看著那男人頂著個像是懷孕十幾個月的大肚子,頭頂禿成地中海,滿臉的嫌惡。
可礙於日後前途,她忍著泛起的噁心。
剛要上前去時,門口一陣混亂。
到今天,她都還記得那個男人。
一席硬挺的西裝,將男人的身姿包裹的筆挺硬朗,那是她見過的,最俊美的男人,不動聲色,舉手投足之間卻盡顯貴氣,長腿邁步進來,華燈落在他寬闊的肩膀上,王珍差點沒當場流口水。
她走上去,聽見身邊的人似乎喊了他一聲——
“霍?”
她聽不真切,只知道這個男人在視線落在某一處角落時,很淺很淺的笑了一下。
也就是這一笑,徹底擄掠了王珍的心。
她仿若聽見了愛情花開的聲音。
於是,她設計了下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