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歲淮:“嗯。”
扁梔像是在抽絲剝繭的分析,又像是在黑暗中,將所有邏輯一點點攤開來。
“那三個畫面,確定了我母親當時酒醉,或者,出現了別的狀況,以至於,她神志並不清晰。”
“嗯。”
“第一個男人,有很大可能,在那個晚上,跟我父親發生了什麼,他腳步凌亂,神志也並不清晰,離開時,他行色匆匆,或許,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,所以,在我母親沒有醒來時,匆匆離開。”
“嗯。”
“而第二個男人,也就是林決,他進我母親門之前,似乎站在鏡頭下,觀望了一下,看著……似乎,好像找不到地方?又或者,是在確認,昨晚呆的房間,是左還是右。”
“最終——”
“他進了我母親所在的房間,”扁梔頓了一下,然後繼續,“剛剛在樓下,我質問我父親我是否他親生的時候,他毫物懷疑,這隻能說明……”
週歲淮蹙眉。
低垂下頭,跟扁梔對視。
停頓了好一會兒,週歲淮才開口,說完了震撼與扁梔神志的話。
“這隻能說明,那晚,被下藥的人,或者不止你母親跟第一個男人,包括林決,以至於,他認錯了房間,誤以為,那晚跟他發生關係的人是你母親,所以,理所當然的把你認作了他的女兒!”
這個推斷,叫週歲淮跟扁梔都啞口好久。
在黑暗微弱的月光中,兩人對視許久。
扁梔腦子在經過半個小時的休息,越發的清明。、
她此刻,逼迫自己用一種旁觀者的角度去分析。
“所以,當時我母親並不心儀我父親,是因為那一次意外,這也就解釋了,我母親為什麼對我父親總是淡淡的。”
一切的疑問,似乎都知道了癥結。
週歲淮覺得這一切巧合都太多不可思議,但是,還是順著這個思路。
“那……”
“第一個男人,究竟是誰?!”
問題回到最重要的地方。
扁梔跟週歲淮又沉默了。
幾秒後。
晦暗的眼睛裡,忽然透出一點亮光,扁梔抬起眼眸,眼神如炬。
“那個女人!”
“那個男人在進入房間之前,那個前來搭訕,帶著強烈目的性的女人!”
“她一定知道那個男人是誰!或許,是她給那個男人下的藥!”
從男人的角度,或許不好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