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側的男人忽然將扁梔往後帶,直接抬手,攥著了王珍的手指,然後技巧性的一旋轉。
“啊!!!”看書溂
殺豬般的撕裂聲在林家迴盪。
週歲淮用了力道,王珍整個人因為疼痛蹲在地上,叫的撕心裂肺,可週歲淮卻絲毫沒有要鬆手的跡象。
他的暴戾憑空而起,冷冷的盯著地上哭天喊地的人,“自作孽不可活,別把什麼黑鍋都忘別人身上扣,沈聽肆走,是因為他對你,對這個家徹底失望才走的,跟扁梔無關,想無賴別人之前,先好好反省自己。”
“你是女人,所以,我之前不動你,但是,若你要對小乖動手,就別怪我不客氣!”
週歲淮的聲音又低又冷,一雙原本清涼的眸子裡盛滿了怒意。
看的駭人。
一旁的王嬸見狀,趕忙將王珍扯走。
週歲淮卻不依,攥著王珍的那根手指,不斷施加力道,直到扁梔擔心他失控,輕輕拍了拍他,週歲淮才緩緩的收起戾氣。
王珍的手指瞬間成暗黑色,王嬸在一側都看呆了,急急忙忙的叫了救護車。
救護車的聲音從近至遠,帶走了王珍。
林決始終坐在沙發上,他的關注點,已然不在王珍身上。
在扁梔要抬步上樓時,他喊住了扁梔。
聲音很低,帶了點深夜裡的冷,迴盪在空曠的林家。
“聽人說,周家那個,不是你母親。”
扁梔腳步頓住。
林決這麼多年,不是白混的,訊息,也不能說完全不靈通。
扁梔看著臺階,“嗯。”
“我還聽人說,你母親,回來了。”
這個回答,在扁梔沒有看見扁妖妖之前,她無法回答。
林決似乎也不在意。
繼續說著:“而且,我還聽說,你母親,不是一個人回來的。”
林決的音調裡帶著冷硬,跟專屬於男人的佔有慾,“說是,跟一個男人回來的。”
扁梔垂了垂眼睫。
忽然有點想笑。
跟個男人回來的。
所以,林決緊張了。
以至於,在他面前,週歲淮會王珍發難,林決也懶得理會了。
滿腦子是那個男人的資訊。
“那個男人,是誰?”
“你見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