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梔聽完,只想冷笑。
她看著王珍的臉,覺得這個女人,天真的厲害。
“您覺得,這些年,我在家裡是吃素的麼?”
面對王珍把自己撇乾淨的行徑,扁梔只覺得搞笑且無聊。
王珍本以為,能夠忽悠扁梔,即便不能,也能夠引起扁梔對林決的不滿,增加扁妖妖進門的難度。
卻不曾想,扁梔是這個態度。
王珍有點不明白扁梔話裡的意思。
“啊?”了一聲,眼淚汪汪的看著扁梔。
扁梔卻笑。
“當年的事情真相如何,你當真要我說?”
這話一落。
王珍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個度。
不過,她心裡還有僥倖,這會兒林決不在,又是些陳年舊事,她不相信扁梔能知道多少。
於是,王珍抬起頭,對上扁梔的眼神,困惑的問著,“什麼,我不懂。”
“不懂?”
扁梔輕輕扯笑,笑意不達眼底。
“我看你,懂的很。”
“整個屋子裡,最懂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“你多聰明啊,看重我母親溫柔善良,所以故意接近,又在接近後,蠱惑我父親,更在酒宴上,故意灑了酒水在我父親的身上,藉口換衣服,兩人就在房間裡苟且。”
“之後,你多次尋機會接近我父親,為的就是懷上我父親的孩子,畢竟,當時誰都知道,你那個時候的丈夫對你只有暴力苛責,那方面的需求,有,但是非常少,所以,
你刻意在那段時間,佯裝有孕,讓當時的丈夫不碰你,為的就是確保你懷上的是我父親的種,並以此要挾,要入林的門,否則,就拿掉肚子裡的孩子。”
林決當時生意做的很大,自然會希望自己有個男孩。
他依舊不希望跟扁妖妖離婚。
畢竟,有個名聲在外的妻子,對於他的商業形象很有助益。
王珍的算盤打空了。
之後,王珍的前夫跟扁妖妖意外同時身亡。
扁梔眼底毫無情緒的盯著王珍,笑了笑,“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,現在告訴你也沒什麼,家裡的一切通話記錄,我都有監控,你平時跟你姐姐的聊天記錄,我都有備份,你要聽麼?有興趣的話,我明天可以預定熱搜,讓你聽個夠。”
說完。
扁梔懶得在看王珍的醜態,直接拉著週歲淮上樓。
而剩下的三人,則頓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