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顧念師兄妹的情誼了?”
冷哥盯著扁梔瓷白的側臉。
“聽說,你們之前一起長大的,路遙對你,挺好?”
“我做個假設哈,如果,我是說如果,你的母親還在,你覺得,她會希望你們師兄妹之間鬧到這樣地步嗎?”
車子疾馳在路上。
輪胎摩擦在粗糲的水泥底面,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當車子停在路遙家門口時。
扁梔的手從方向盤上緩緩拿下來,繼而,轉頭,死亡凝視冷哥。
“你知道什麼?”
“所有人都會離開我,包括我母親。”
“可週歲淮不會,他一直陪著我,無論我是什麼樣的扁梔,他都在陪著我。”
“你們誰也不知道,他對於我的意義,若是沒有他。”
“這個世界毀滅,都跟我毫無瓜葛。”
“什麼師兄妹,若今天週歲淮掉了一根毫毛,我要路遙全家陪葬!”仟千仦哾
扁梔的話說的冷,看著她也還有理智。
可說出話來的內容,卻毫物情面到極點。
“順便,”扁梔下了車,她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冷哥,“給你個忠告,別插手。”
“聽說,你有個養女,天真可愛。”
“我這人看著良善,可為人真的不怎麼樣,你若今日插手,那我明天就會叫你明白,什麼叫切膚之痛。”
勸別人,總是容易的。
有些東西,只有拿出最貼切的利益,對方才會抓狂者覺得,好人誰他們要做誰做!
扁梔冷笑著看著冷哥變了臉。
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,然後,當著冷哥的面,狠狠的甩上了車門。
他,冷哥這輩子還沒被人威脅過!
這麼想著,冷哥又驀的一笑。
手機在此刻響起。
“扁梔身邊那小子,出事了?”
冷哥舌頭抵著後槽牙,看著扁梔單槍匹馬的進入路遙別墅。
“嗯。”
“路遙做的?”
冷哥:“嗯。”
“那你去把人弄出來,儘量,讓雙方都沒什麼損害,即便不能和好如初,也最好維持表面和諧,別太難看,回頭,她會傷心。”
冷哥聞言,兩手一攤,閒閒的拍著褲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。
“這事,我說了不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