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許動。”
扁梔勾起魅惑的笑,像一隻小狐狸般,引誘著,又不叫對方得逞。
用盡手段,非要自己掌握控制權。
她拖著強調,一點點的開啟週歲淮的襯衣,“要,聽醫生的話呦。”
週歲淮覺得,這姑娘就是要來逼死他的。
偏生看著她得逞的笑,心裡卻也無奈的泛起甜,只能任由她任性。
低低啞啞的看著她,笑著道:“確實,要你來麼,待會兒,不許喊累。”
扁梔忽閃著大眼睛,點頭。
週歲淮徹底躺平,摁著扁梔的腰,往自己的身上放。
“行,待會兒,別哭。”
有些活。
沒做過的人,是真不知道累。
幾分鐘後。
扁梔氣喘吁吁,身上的男人也被磨得逼到了絕境。
摁著細軟的腰肢,週歲淮終於忍耐不了的將人摁在身下。
聲音忍耐,啞的不像話。
“累了?”
扁梔點著頭,“嗯,”她喘著熱氣,勾著週歲淮的脖頸,“好累。”
扁梔眨巴著大眼睛,覺得,一切已經結束了的時候。
忽的一個動作。
扁梔猝然瞪大了眼睛。
然後,便是綿長的喘息聲,接連不斷。
週歲淮死死的將人抱在懷裡,細喘的叨擾聲最終變成嬌滴滴的哭腔,最後,淚珠滾落,咱在男人冷硬的後背處。
這一夜。
週歲淮發了瘋。
臥室裡的每一個角落,都留下痕跡,扁梔累的暈過去之前,忍不住在想。
這男人,一定是餓了太久。
否則,怎麼會這樣一副,食髓知味,要將她拆卸入腹的狠勁。
再醒過來時,外頭的天,濛濛發亮。
扁梔喝的很。
剛一抬眸,便對上了男人意氣風發,亮晶晶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