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取笑我啊,”擦拭完了藥,把人摁在懷裡撓癢癢,“也不知道是誰闖的禍,居然還敢取笑我,嗯?”
“是不是仗著我捨不得,所以胡亂說小話呢。”
扁梔最怕癢了,咯咯的笑著,“沒有,沒有,”
鬧了好一會兒週歲淮才停下,他盯著扁梔閃亮的如同夜星的眸子,心裡流出一陣暖流。
他的小乖。
他的女朋友。
他未來的媳婦。
未來孩子的母親。
就應該是這樣。
眉眼帶笑,像春日裡頭最溫馴的柔風,她這麼美麗,就應該閃閃奪目,活成這個世界上最恣意的樣子。
他喜歡這樣的扁梔。
扁梔看著出神看著自己的週歲淮,略略勾笑,“想什麼?”
週歲淮嘆了口氣,在扁梔探究的目光中,最終走向了衛生間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
扁梔控制不住的笑意盪漾開來,也不知道為什麼,總也覺得好笑。
扁梔就這麼撐著頭,看著四十分鐘後,週歲淮一身水汽的從衛生間內出來。
這男人一點沒有不好意思,反而坦蕩極了,桃花眼微微挑起。
像是再對她說:“怎麼樣,哥就說,來試試了,可惜了呢。”
扁梔倒吸一口涼氣,卻又無聲低頭笑了。
隔日。
扁梔跟週歲淮剛出門時,中醫院門口對面的咖啡廳內。
林決跟王珍端坐在一側。
而路遙坐在另外一側。
“林叔叔。”
“嗯,路遙啊,一大早把你喊出來,最近忙嗎?”
路遙微笑從容,“是有些忙。”
“哦,”林決頓了一下,卻沒有主動提,而是迂迴著問,“聽你王姨說,你這次回國,是為了個姑娘,”林決端起咖啡,淺淺的喝了一口,“是,為了哪個姑娘啊?”
路遙是個聰明人,學心理學的,琢磨人的心思,自然是高手。
他太明白林決此刻,是想讓他先交出底牌,好佔據有利位置。
“您聽說了?”路遙坐的筆挺,“不過是媒體記者間開的玩笑話,做不得真,怎麼還傳到您的耳朵裡了,您也當個玩笑聽聽就好。”
林決聞言,臉色一頓。
坐在一側的王珍有些著急了。
“你不是一直喜歡梔梔麼,怎麼,如今,不喜歡了?”
畢竟路遙現在是國內外有名的心理學大師,是不是還像從前那麼喜歡扁梔,林決跟王珍也沒有太大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