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聽清楚了!是不是我!”
“我姐姐的聲音跟我如出一轍,你怎麼就判定那是我?!”
“你跟扁梔聯合好了是吧,要來汙衊我?!”
“我告訴你李娟,我要你給我姐姐償命!”
王珍力氣極大,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,她狠狠的掐住了李娟的脖子,李娟被嚇的要命,那一段時間的國外飄零讓她患上了驚恐症,在眾人將王珍拉開時,李娟癱倒在地上,驚恐發作顫抖著手指,呼吸空難兩眼發白。
扁梔立馬要過去搶救,卻被王珍抱住腰整個攔住。
週歲淮扯開王珍,指揮著一旁的醫生迅速上前。
幾秒後。
醫生遺憾的對著週歲淮搖了搖頭。
王珍瘋魔了一般衝到李娟面前,狠狠的打她,全然不顧李娟已經離開的事實。
林決把人拉開。
王珍窩在林決的懷裡,冷冷的看向扁梔,“扁梔!我姐姐已經認罪了,我不知道你從哪裡拿來的莫須有的錄音來指控我,行啊,你不就是要汙衊我嗎?來啊!是我,是我殺了你母親行了吧?你把我姐姐還給我,我怎麼樣都行!”
王珍在此刻扮演著失去姐姐萬分痛苦的妹妹。
她的眼淚騙過了在場所有的人。
人證,物證。
在王夢奔向卡車的那一刻,隨風消散。
李娟的離開,意味著最後一個人證的消失。
誰也證明不了,當年在船上的人是王珍了。
扁梔站在原地,渾身發寒,她眼睜睜的看著林決寬慰的撫摸著王珍的後背。
在抬頭時,林決的眼神落在扁梔的身上。
“胡鬧夠了沒有?”
“剛剛這段錄音的來路不明,你的舅母是什麼樣的人,你也是知道的,你怎麼就憑藉這段錄音來指控你王姨呢?”
“剛剛王夢也已經承認了,當年的事情是她所為,你偏偏要不依不饒,現在事情到這個地步,你開心了?”
“本就沒有的事情,你非要去臆想,把好好的一個家搞得支離破碎、”
“行,你不是有證據嗎?除了這個沒有表明身份的錄音,你還有什麼證據,都一併拿出來。”
林決對著扁梔攤開了手。
所有人在這一刻看向扁梔,只有週歲淮,將人拉到自己的身後。
扁梔沒有證據了。
她一切的證據都已經攤開在他們面前了,可他們依舊選擇閉著眼,不去看清已經擺在眼前的現實。
所以,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,去解決問題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