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枉為人夫,枉為人父!”
話音落下。
林決深吸了一口氣,他面露兇光,惡狠狠的看著扁梔。
胸口鬱結之氣實在難以平息,在見扁梔又要開口前,他高高的舉起巴掌。
扁梔閉目。
可想象中的巴掌並沒有落下。
週歲淮拿捏住了林決的手,林野跟沈聽肆擋在了她的面前。
林決胸膛起伏,凝視眼前的站著的週歲淮,他不似剛剛沒什麼存在感的站在一切。
他渾身滿是扞衛的氣息,連帶著著林野跟沈聽肆也目光直視著他。
莫名叫林決生了幾分心虛。
“我不是沒耐心,我是覺得,事情到這裡就是全部的真相,你們不依不饒,別錯怪了好人。”
林決艱難的從週歲淮的手掌中抽回手。
手腕疼痛,他還得礙著面子當做並不大礙,“行,既然你們還要糾纏,那你就一次性說個痛快!”
“不就是要把我這個當父親的臉踩在腳底下摩擦嗎?行,還有什麼話,我今天一次性聽個徹底!”
扁梔心寒的看著林決。
她幾乎都要記不起來林決小時候疼愛他的樣子了。
她的母親意外離開,如今真相擺在眼前,他卻只在意莫須有的面子。
她甚至想問林決一句,是真的愛過母親嗎?
可,她最終什麼也沒有說。
這種的愛,愛不愛也沒什麼要緊的。
扁梔吸了口氣,從兜裡拿出了手機,她直直看向窩在林決懷裡的王珍。
“你以為,我的物證就這些嗎?”
“這份錄音,你是不是以為已經被銷燬了?”
“你是不是理所當然的認為,在大洋彼岸落水已然聽不清了,所以我拿你沒有辦法?”
“可惜了,在這份錄音落水之前,我已經叫人做了備份,所以,恐怕你的算盤要落空了。”
錄音!
還有備份!
王珍眼神狠狠顫動,“這份錄音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