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歲淮的車子往前開時,司機提醒。
“少爺,後面有車子跟著。”
週歲淮看了眼,車子忽然就拐進了另外一條街道。
“叫人跟過去,如果是張垚,把人丟進阿拉酋的地礦下面,這輩子不要讓我再見到他。”
李坤:“是。”
司機聽著週歲淮的命令,吞嚥著口水,握緊的方向盤。
心裡想著:少爺平日裡看著溫柔,也是個不能惹火的角色啊。
半個小時後。
李坤回來彙報:“少爺,不是張垚,但是是張垚派人過來盯著您的。”
週歲淮站在扁氏公館的門口,眸光看向扁梔臥室的位置。
眼神不自覺的柔了幾分,“既然是下線,終歸要跟上線聯絡的,把人釣出來。”
週歲淮說完,抖落渾身的寒意,進了家門。
屋裡亮著燈,扁梔不喜歡黑,所有家裡常年都會亮著壁燈。
週歲淮上了樓,推開扁梔的房門,在一個小時前離開時的位置坐下。
扁梔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,見是週歲淮後,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,指尖耷拉在週歲淮的袖口上。
低低嘟囔了聲,“週歲淮,你身上,好涼。”
週歲淮眼底的寒意在這一刻散去。
指尖想觸碰她,卻擔心夜裡沾染的涼風凍著她。
於是,就這麼靜靜的坐著,看了她一整夜。
扁梔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,網上關於音訊的一切已經被清除乾淨。
天空湛藍,白雲朵朵,乾淨的像一切烏糟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。
如果。
林決沒有出現的話。
“什麼音訊?”
林決一臉的怒意,他不願意進入扁氏公館,站在門口,插著腰,對著扁梔頤指氣使,“你說什麼音訊!在熱搜都掛了整整一個晚上了,這事也只有你會做。”
“你給我出來!”
扁妖妖離開這麼多年,林決從未踏足扁氏公館,要不是王珍今天一大早面容失色的搖醒他,他還不知道,扁梔居然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扁梔有點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