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——”
後面的字沒有發出來的機會,便被脖頸上圈上的細嫩手腕活活止住了所有辯解的話。
漂亮水潤的眼睛玻璃珠子一般直直的看著他,勾著輕柔細碎的笑。
似困了,又似倦了,懶貓般緩緩閉眼,又淺淺睜開。
然後在週歲淮一腦子漿糊中,柔軟的手滑到他的後腦勺,輕輕一勾。
唇瓣再度印上。
與之前的不同。
更軟,更甜,更——炙熱。
週歲淮絲毫不敢輕舉妄動,被動承受著扁梔的吻。
其實,相較於說是吻,更像是生澀的——啃咬?
毫無章法,氣息有些急,像是想吃到最甜美的棒棒糖,可偏偏不得其法,所以只好用最粗暴,最直接的方式……ъigetv.
生生掠奪。
週歲淮的怔愣時間很短暫,幾秒回神後,他迅速掌握了主動權。
細碎的嗚咽聲在涼風中無聲曖昧發酵。
週歲淮的動作極其溫柔,細細地引導著扁梔進入自己的領地,他微微的睜開眼睛,見她眼底泛起點點紅暈,也不知道為什麼,忽然就起了要欺負人的心思。
想要——
狠狠欺負。
週歲淮的氣息忽的粗重,抬手摁住扁梔的後腦勺,與之剛剛不同的力道將扁梔微微吃痛的張開了嘴。
週歲淮順勢進入,強勢掃蕩攻佔領地。
週歲淮的腦子裡,除了一個“要”字,再無其他。
他的索取像是夜裡最兇狠的狼,讓扁梔這個新手完全無力招架,嗚嗚的低低哭出聲來,週歲淮才剋制著自己放開她。
見扁梔紅著眼眶微微的喘息,週歲淮情動的像是野獸,再次將人狠狠的抱在自己的懷裡,捏著扁梔的唇,再一次的滿足黑夜中釋放出來的強烈慾念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扁梔撐在男人心口的手無力的落下,幾乎要被榨乾肺部裡的最後一絲氧氣,週歲淮才勉強放開她。
扁梔累及了。
睏倦的閉著眼睛,手指輕輕的捏著週歲淮的衣襬,小聲嘟囔著什麼。
週歲淮俯身傾聽。
扁梔張著櫻桃小嘴,呼吸淺錢,“接……吻,好累。”
週歲淮低笑出聲。
看著睡過去的扁梔,又好氣又好笑。
才喝了幾瓶啤酒,就能醉成這樣,看來以後——
兩人的家裡可以多備一些。
週歲淮勾著唇,小心的脫下身上的外套,包裹住懷裡的小人,笑容盪漾的抱著人回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