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——
弟大不中留啊。
週歲寒搖著頭進屋。
扁梔開車,週歲淮一路上也沒話,就安靜看她。
後面週歲淮試圖說了幾句話,扁梔的反應也不太熱絡。
週歲淮抿了抿唇,小心翼翼的看著扁梔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,頭越垂也下去。
扁梔一個沒注意,他的腦子都快埋到褲襠裡去了。
扁梔不解的問,“怎麼,裡頭有金子?”
週歲淮也沒抬頭,極其小聲的說了幾個字。
扁梔沒聽清,“嗯?”了一聲。
“小乖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我的病……會好的。”
“你,是不是被我嚇到了。”
扁梔不知道週歲淮為什麼會這麼想,“嚇到什麼?”
週歲淮想起扁梔之前來周家的時候,那滿屋子的玻璃碎片,還有自己臉上的傷。
他擔心扁梔會覺得自己是個有暴力傾向的人。
扁梔看著他垂頭耷腦的樣子,想起週歲寒說的,【我弟這輩子是沒什麼大前途了,在你面前永遠一副軟骨頭的樣子,萬幸,長得還行,要不,你就當做一朵小嬌花養著吧。】
車子在扁家公館停下。
扁梔沒有立馬下車,而是盯著週歲淮的側顏。
長得,屬實不賴。
她記得之前週歲淮參加過一檔綜藝,裡頭有一段是節目組採訪裡頭的明星,若是能夠換臉,希望換誰的。
週歲淮高票當選。
扁梔也不知道為什麼,看著這人紅透的眼尾,起了欺負人的心思。
身體前傾,軟下腰肢,在週歲淮毫無防備時,捏住他的下巴。
週歲淮倒是配合她的力道,順從的抬起眼,一張精緻的臉明晃晃的擺到她的眼前。
桃花眼無辜,放著水潤的光,高挺的鼻樑下雙唇不點自紅。
不自知的眨著眼睛,寂冷的夜裡無聲勾引。
傻子還不懂自己處於什麼危險境地,居然喉結上下滑動,小聲的吞嚥口水,在逼仄狹小的車內,無端燃起曖昧。
扁梔勾笑。
移開手時,輕輕的蹭了一下週歲淮的唇瓣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過分敏感,週歲淮的身子狠狠的顫抖了一下,微微張啟的唇瓣裡溢位一聲柔弱的呻吟。
聽得扁梔心猿意馬。
扁梔自認不是聖人,可作為醫生,什麼樣的身子她沒見過。
可她一向清心寡慾,這也是為什麼跟歐墨淵結婚三年,她心如止水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