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這小子天天唸叨著入贅有望,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?他恨不得一天跑三百遍中醫院。”
“而且,只從知道了她有萬貫家財之後,他天天唸叨著賺錢沒意思,想做個被養在家裡的小嬌夫,那表情,別提多嘚瑟,你讓他走,他不得瘋?”
週歲寒絮絮叨叨了好一會兒,才察覺到扁梔的沉默。
“怎麼了?”
“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週歲寒語調不似剛剛玩笑,冷靜了不少。
扁梔沒想過要瞞著任何人,“張垚出來了。”
當年的事情週歲寒也知道,所以,扁梔儘量簡短。
“什麼?!”
“張垚出來了?!”
“不可能啊,我有特意交代人關注他的動向,怎麼可能出來了,我沒收到訊息啊!”
扁梔:“我昨晚看見他了,或者準確的說,他最近都在跟著我。”
週歲寒語調立即沉冷,“他找死嗎他!那你別管了,我來處理。”
“不用,”扁梔淡淡回,“張垚突然出來,是有人在針對我,我想看看,他背後站著的究竟是誰。”
“週歲淮……他有心魔,所以你幫我把人帶出去一段時間。”
週歲寒聞言,頓時覺得不妥。
可,
要是讓週歲淮發現張垚出獄,並且還伺機跟蹤扁梔圖謀不軌的話,他怕他會殺人!
“他情緒最近才穩定不少,別在起波瀾,你放心吧,我能處理好。”
扁梔話雖然這麼說,可週歲寒還是不放心。
當年的事情,是週歲淮多年心魔,而作為當事人的扁梔,怎麼可能坦然處之毫無情緒波動呢?
“或者,你有別的辦法?”扁梔知道輕鬆說服不了週歲寒,“你放心,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了,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,你安排點人過來就是。”
頓了一下。
扁梔補充了一句:“如今想來,當年發生在我跟我母親身上的事情都絕非意外,我不為著自己,為我母親,我也應該冒險,雖然張垚是危險人物,但是,我會有分寸的,我若是實在處理不了,一定跟你求救。”
最終,週歲寒被說服。
一個小時後。
週歲淮出現在中醫院門口。
“小乖,我哥忽然發瘋,說要跟我嫂子補辦一場婚禮,讓我去國外給他看套城堡,說是送給我嫂子的新婚禮物,大約要去兩天,兩天後,我就會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