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不多,真的怎麼了,她也不敢往外說。
青春期的姑娘,身段抽條一般的長,李娟那會兒無比納悶,她日日給扁梔清湯寡水的吃食,這姑娘卻越長越水靈了。
在村裡幾個小夥子明顯對扁梔表現出好感後,張垚坐不住了,以家裡的豬頭攤作為交換,跟李娟要了扁梔。
那會兒,因為林決的忽視,李娟膽子一下子就大起來。
覺得林決不會再要扁梔,也確定寡言少語的扁梔即便被怎麼樣了,也不會聲張。
在知了鳴叫的季節裡,在扁梔被忽視的,一點點封閉自己內心時。
李娟跟張垚達成了最見不得光的交易。
那一日,李娟帶著家裡男人跟孩子刻意出門,同時引開了舊倉庫裡的看管員,她甚至提早去看了張垚的豬肉攤。
在外頭閒逛了兩個小時後,李娟佯裝閒逛的路過倉庫。
兩個小時。
那個時候的扁梔,還不到百斤體重,瘦小的個子看起來弱不禁風。
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姑娘,拿著鐵鏽斑斑的鐵片,將尖銳部分抵在自己的頸部動脈。
她已然被逼入窮巷,可一雙清亮的眸子如最倔強的野貓,後背抵著冷硬的牆壁,虎視眈眈的盯著張垚。
李娟站在門口,聽見扁梔用她從未聽過的,冷靜的,視死如歸的音調說:“我不怕死,其實,這些日子我一直想死,用我一條爛命,換你下半輩子,也值。”
李娟驚愕抬頭,看向扁梔時,她居然真的直接手腕用力,將尖銳頂端刺入如雪肌膚。
她是真的求死!
李娟只想求財,也不想搞出人命。
她嚇了一跳,剛想跳出去阻止,卻見張垚力大無窮的從扁梔的手裡奪走尖銳。
接下來——
便是扁梔發了狂的掙扎聲,還有衣服被撕碎在空氣中絕望的驚吼。
那一刻,李當真是有些後悔的。
剛剛沒了媽的孩子,受了這樣的對待,之後的一生,恐怕都將伴隨這個陰影度過。
但是,李娟的善念很短暫。
在想到張垚的豬肉攤後,她的心腸變得冷硬,抬步往外走時,還順手帶上了偏門。
李娟回神時,扁濤已然回頭困惑看她。
李娟嗤笑一聲,“我對那死丫頭能有什麼瞭解,胡編亂造的,女人嘛,都喜歡花啊,草的,浪漫的,扁梔大抵也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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