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墨淵自認為自己求和的態度已經低微萬分了,扁梔沒有理由不答應。
所以在看到扁梔微微一笑時,他心下鬆了一口氣。
“行啊,”果不其然,扁梔鬆了口,態度悠然,歐墨淵喜上眉梢,剛要順勢誇讚,便被扁梔接下來的一句話雷在了原地。
扁梔說:“行啊,叫你家老太太在天鵝湖廣場跳一段脫衣舞,我或許就能夠跟你們和解。”
歐墨淵臉上剛剛勾起來的笑意瞬間凝結。
他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沒有聽清楚,他偏頭,想在確認,卻見扁梔睏倦地打著哈欠,“若當真跳了,那那晚設計的事情,便作罷,否則,……”
扁梔收回眼,慢條斯理,“昨晚的事情,可不是這麼簡單能夠了解的。”
歐墨淵聞言,頓時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議的看著扁梔。
“這樣還不夠?!”
“你若再有動作,當真實在過分了!”
“不!”
“你如今這般就已經十分過分了!”
“老太太怎麼說都是長輩,你不能不敬長輩!扁梔!”
在歐墨淵逐漸聲嘶力竭的嘶吼聲中,扁梔擺擺手懶得理會直接進了屋。
當晚。
歐墨淵用盡了手段,可網上的輿論卻分毫未減。
清晨的霧氣模糊了車窗,歐墨淵坐在車內,已然放棄,他甚至花了鉅額聯絡撤下熱搜,可不行,統統不管用。
老太太的熱搜,穩如泰山,而扁梔的熱搜在昨夜全網一瞬間沒了痕跡,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。
清晨的第一抹陽光落在車窗前時,扁梔從家裡出來。
而歐墨淵接到了老太太的電話。
電話裡的老太太聲音沙啞,氣若游絲,帶著濃稠的繾綣。
“墨淵!”
“你給我立馬回老宅!”
那頭的聲音憤怒的發抖,“我要殺了扁梔!我要殺了她!”
歐墨淵結束通話電話抬頭時,車場已然沒有扁梔的身影。
扁梔回到中醫院,門口等著一堆的記者。
她沒有讓胖子攔著人,而是親和力十足的偏頭問為首的記者,“王記者,又是你,上幾次的律師函是否都收到了?”
王秘書的握在手裡的話筒差點捏爆,原本迫不及待要問出的問題,也直接在嘴邊一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