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的身體在空中划著拋物線,踉蹌兩步最終沉沉砸向地面,發出痛苦哀嚎。
無力虛弱的身體後仰,在淺灘處砸出悲涼的水花。
扁梔身體不受控的滑落。
毫無意外的,腰肢被寬大的手握住,身體貼上溫熱的柔軟,扁梔被人帶進溫熱的懷中。
她眼底含著淚,嘴角卻掛笑。
在被拉扯進無止境的情慾前,她回抱住週歲淮的腰,如貓咪叫般嫵媚的輕輕說了句:“你來了。”
意識模糊間,她聽見他說:“我來了。”
口吻焦急,還帶著細微的喘,面容失色,臉上的戾氣都來不得收。
扁梔輕笑。
週歲淮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,緊緊的包裹住扁梔。
最初扁梔掙扎著,嘴裡嘟囔著熱,伸出手來,牢牢圈住他的脖子。
週歲淮咬牙,剋制邪念,將脖頸上的手取下來,連同嬌柔的身體一齊困在懷裡。
他聽見懷裡不老實的人小聲說:“週歲淮,你是傻子麼?”
週歲淮不解其意,低低“嗯?”了聲,下一瞬便陷入扁梔嬌媚勾起的媚笑中。
扁梔長得好看,天生自帶媚態,往日裡總冷著臉,彰顯專業,用寬大的眼鏡遮掩顏色。
如今卻不同。
仰著頭,眼眶透著血紅,小巧的鼻尖親暱的蹭他,唇瓣紅如櫻桃,粉嫩的舌尖咬著下唇瓣,每一寸都在逼瘋週歲淮。
結果,這人居然好不老實。
也不知道是覺得冷,還是來了興致,冰涼的小手扯著他的襯衫外沿直接外西裝褲外頭扯。
“小、小……乖。”
週歲淮不得不騰出手來摁住她作亂的小手,“你,做什麼?”
“男人的衣服,不能隨便掀,”他努力的板起臉,故作教訓。
本以為,她會消停,卻不曾想。
扁梔嘟起嘴,模樣俏麗,懵懂又無辜盯著他的眼睛,理直氣壯的反駁,“你又不是別人。”
“看看怎麼了?”
她眯起眼睛,似不悅,又委屈,“不能給我看麼?”
週歲淮倒吸涼氣,這撒什麼要人命的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