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故宮宮殿,她做了三年,很用心,裡面的每一處地磚紋理,斗拱與樑柱的互鎖她都十分精細。
被拿到拍賣會上,倒也襯的起。
現場開始叫價。
底價是五十萬。
來拍賣會的一般都衝著原作者的名字,扁梔的這個當初因為是要送人,所以沒有標自己有成名作品的落款,只象徵性地標了個“z”,所以,現場有人欣賞,但舉牌的人不多。
有沒有人舉,扁梔倒不在意。
只是這是一場公益活動,要是因為這件拍品搞得冷場,耽誤了公益的初衷也不是太好。
於是,她舉起手裡的牌,“六十萬。”
“七十萬。”
扁梔才剛剛放下手裡的牌,週歲淮就舉牌了。
扁梔沒轍的轉頭看著週歲淮,無語,“你舉這個做什麼?”
週歲淮咧嘴笑。
扁梔撥出口氣,再次舉牌,“八十萬。”
她剛要低聲警告週歲淮別摻和了,結果週歲淮再次舉牌。
“你是故意的是吧?”扁梔歪頭看他,低聲警告,別搗亂,她壓著眉尖,舉牌。
“好的,這位小姐出價一百萬。”
扁梔把週歲淮手裡的牌提溜走,林野看著檯面上的東西,問,“扁梔,這,我看著怎麼有點眼熟?”
扁梔翻白眼。
她從醫院要往回運的時候,就是這傻子幫忙處理的好麼。
當然,這會兒覺得眼熟的可不止林野。
還有歐墨淵。
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東西,似曾相識。
段成楓耷拉著腿,閒閒的,“這東西不適合咱們,這東西送客人,客人都得嫌佔地方,要是自己收藏的話,這也不是名師大作,沒有升值空間,要說興趣愛好,你也沒有這東西啊,墨淵,你別腦子發熱,跟著他們瞎摻和了。”
歐墨淵盯著那一處房梁,隱約記得在哪裡見過一眼。
“我出一百二十萬。”
週歲淮的牌子被扁梔拿走了,他只好抬手,嬉皮笑臉的跟扁梔賣乖,“我想要,你讓給我吧。”
扁梔盯著他看,略無語,不過也沒跟他再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