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雷擊木果然其妙……”陳秋生手拂那截雷擊木,感受其中蘊含的雷霆真意和緩慢朝其匯聚的遊離電元,一陣沉『吟』。
“嘿!”陳秋生想了會後,忍痛咬破右手中指,皺眉叫了一聲,以自身法師血在雷擊木上書畫了一道雷符。
“嗤嗤……”陳秋生往雷擊木中灌注法力,四周遊離的電元如聞到腥味的蒼蠅,瘋狂彙集過來,碰撞間,嗤嗤作響。
陳秋生注入法力朝外一揮,“咔嚓”一聲,一道兒臂粗的閃電飛出,擊打在窗戶上。
“嘭!”窗戶被打出過人頭大的破洞,冒出火光,陳秋生大驚,閃身提前茶壺,瞬間閃到窗邊,將火潑滅。
看了看外面,沒有明火,只有一些冒煙的碎木落在地上,陳秋生鬆了口氣,將茶壺扔回桌上。
“差點引發火災!”陳秋生噓口氣,然後望著手中的雷擊木,面『色』古怪。
這雷擊木,明顯是製作雷法法劍、法杖的絕佳材料,對雷法增幅極大,那青松一手愁雲慘電,明顯也是會雷法的人,卻放在紫金葫蘆裡,遇難的時候還是赤手空拳……
“該不會是剛入手,還沒捂熱乎的吧?要真這樣,也太黴了,哈哈……”陳秋生想道,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。
“唔唔……”陳秋生手指一動,小臂粗、四尺來長的雷擊木便在手中飛快旋轉起來。
望著快速旋轉的雷擊木,陳秋生沉『吟』起來這雷擊木確實是製造法器的絕佳材料,不過他已經有長生劍了,制劍不可能,製法杖……一手拿劍一手拿法杖,怎麼勾勒怎麼違和。至於送人,貌似親近之人,沒一個體質合適,做靈屋材料又有些浪費……
“做成劍鞘吧,到時右手劍烈火熊熊,左手劍鞘雷霆震動,既不違和還實用!”陳秋生想道,將旋轉的雷擊木握住,收入寶葫蘆中,準備明天在料理。
“這難到是太白庚金?”陳秋生隨後將那塊銀白『色』的金屬取出,感覺如觸『摸』快刀刃口的觸感,陳秋生一陣驚疑。
“無論是不是,這都是非常好的鑄劍材料。等以後結成金丹,便用丹火將之熔鍊成劍氣,封入長生劍中,長生劍必然更加鋒利!”陳秋生想到,將其收入寶葫蘆中。
“只剩最後一樣東西沒看了!”陳秋生想道,端起紫金葫蘆,將那人頭大的黑『色』玉石放到桌上。
之前就說過,這黑『色』玉石蘊含著濃郁死氣。這死氣,在紫金葫蘆中,一個念頭感覺還不是很強盛,但一拿出來,那死氣,直接將陳秋生驚得後退一步,撒了些靈符將死氣隔絕才鎮定下來。
“好重的死氣,怕是萬人坑中才能凝結出這麼恐怖的東西!嘖嘖,用這東西施展害人邪術的話,完爆那些降頭師的任何人頭骷髏!”陳秋生驚呼,重新將其收入紫金葫蘆中。
這東西,目前完全用不上,以後,怕是也用不上。不過也不能丟棄,免得被心術不正的道門中人撿到,遺禍無窮。
隨後陳秋生將那黃紙傘、月『色』長袍、兩株靈『藥』從紫金葫蘆中倒出,在將留有青松印記的紫金葫蘆收入寶葫蘆中,順手將兩株靈『藥』也收入寶葫蘆中。
如此,便只剩黃紙傘和那月白長袍還留在外面。
陳秋生將月白長袍穿在身上,感覺涼而不僵,在這冬天,還覺得有些暖和,疑似成了氣候的冰蠶吐絲織就。
“冰蠶絲織成的法袍,據說水火不侵,刀槍不入。”陳秋生想著,潑了點水在身上,水直接順著柔軟絲滑的布料流到地上,一點水也未留在衣上。
“一般的火和不太鋒利的刀,這長袍應該都能擋住。嗯,大清雖然亡了十幾年,但長袍並非奇裝異服,以後便穿著這白袍招搖過市把!”陳秋生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