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灰衣道士再不靠譜,也不關自家的事,讓李員外簽了領屍確認書,陳秋生便任由那道士將女屍趕走,也算去了個麻煩。
“師兄……”李員外一行離開後,文才湊上前來,一臉猥瑣笑容的搓著手道。
陳秋生轉過臉去,取出十塊大洋扔過去後,去了祖師堂,給乾爹上過香後道“乾爹,我今天就住在義莊,你有什麼吩咐,就託夢告訴我吧!”
他說完就回房睡覺,以淨心之法靜下心來後,沒一會便睡著了,一覺到天明。
乾爹沒來夢中,陳秋生自是沒得到想要的東西,他起來後也不動怒,反笑道“好,好,好得很!”
如常做了早課,陳秋生才神清氣爽的起床洗漱,採食紫氣,然後畫了幾張封印符,去祖師堂,見木雕上神光依舊,被將幾張符籙貼在門、窗、梁、地板上,點敕開來。
“本以為白鬍子老爺爺出現,從此走上裝『逼』路線,想不到是個騙香火供奉的。”陳秋生心中想著,沒有急著對木雕下手,決定再給木雕一個機會。
沒給木雕上香,陳秋生轉身就走,準備晚上再來祖師堂中靜修,要是還得不到想要的,狗屎伺候!
下完封印,陳秋生出了祖師堂,正要回鎮上吃早點,卻瞧見九叔不在,日不上三杆不起床的文才竟然起來了,還穿了身新衣服。
“今怎麼起這麼早?”陳秋生問道。
“這不領了工錢,我準備去揚州買點衣服嘛!”文才笑道。
“買衣服?鎮上服裝店、裁縫鋪一應俱全,用得著跑到揚州去?穿這麼正式,嗯,煙花三月下揚州,你不會是想去浪吧?”陳秋生挑眉道。
“怎麼會呢,我只是去揚州看看有沒有新『潮』些的衣服。”文才道。
“我才懶得管你,自己注意點,別讓師父發現就行!”陳秋生說道,和文才一起出了義莊。
陳秋生和文才一起往鎮子走起,快到岔路口的時候,突然瞧見九叔從碼頭方向走來。
“師父!”陳秋生和文才連忙迎上去。
“嗯。”九叔點頭應一聲,問道“你倆要去鎮上?”
“嗯,嗯,我和師兄正要去鎮上喝茶,想不到遇著師父了。”文才搶先開口道,卻是怕陳秋生說他去揚州浪的事情,未轉移話題,他問道“師父,你追到那邪修了沒?”
九叔面『色』立即就不好了,想來是並不順利,陳秋生立即道“師父,你一路上奔波勞累,如今回來了,我去得意樓定桌酒席,叫上婷婷,給你接風洗塵!”
“嗯,我回去換身衣服就過來。”九叔道,帶著準備去浪的文才,返回義莊。
“真衰!”陳秋生忘著文才的背影,笑了笑後,往鎮上跑去。
叫上任家姐妹,三人一起去得意樓定了桌酒席——之所以叫上任珠珠,卻是要介紹她給九叔認識,提拜師學道的事。
定好酒菜沒多久,九叔便帶著文才來了。三人將九叔迎道廂房,等酒菜上來的時候,介紹了珠珠,並說了拜師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