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門鎮碼頭南五里,無有村去往碼頭的必經之路上,有一座外牆倒塌,蓬蒿沒人,一看就荒廢了許久的院子。
“邪物在這裡?”任婷婷對在廢宅前停下的陳秋生道。
“若不出意外的話,它就在裡面!”陳秋生說著,用柳葉開了天眼。
“你怎麼判斷的?”任婷婷好奇的問道。
“在那狗兒眼瞳中,我瞧見一尊六臂邪神,他這屬於邪神衝撞。”
“這是他去碼頭的必經之路,我記得以前這住著個神婆,她好像就供奉著一個六臂神像。”
陳秋生揹著手道,卻是那神像造型又醜又兇,,給前任造成了童年陰影,故記憶猶新,他只問了安小二一句,就確定了邪物位置。
“邪神?”任婷婷面『色』突然有些擔憂。
“邪神沒你想的那麼玄乎,多是些孤魂野鬼,初開靈智的精魅,也可能就一泥偶,受了邪祭『淫』祀而成,力量全看香火。這邪神,香火斷了不知多少年了,連最不入神流的土地也不如,沒什麼可擔心的不過神道玄妙,如今靈氣復甦,卻是要當心它狗急跳牆,呆會打起來,你在邊上看著就好,一有不好就跑!”陳秋生道。
“知道了!”任婷婷道,她很有自知自明,她如今空有修為,會的法術不多,卻是幫不上什麼忙,只是來看熱鬧,漲見識的。
“嗯!”陳秋生點點頭,和任婷婷進入那廢宅中。
陳秋生領著任婷婷在人高的蓬蒿間往前直走,一邊走一邊打草,驚蛇,很快來到門窗破敗的主屋前。
兩人都是練氣將要大成的術士,耳聰目明,一眼就看到了那被拱在神壇上、有尺來高的,渾身黑『色』眼卻血紅,身有三臂的凶神塑像。
“嗯?”陳秋生看見門前有一串凌『亂』的泥腳印,大膽猜測了下:
狗兒一日放工,回來的時候,突遇大雨,便奔入這廢宅避雨。其實天氣陰冷,光線晦暗,奔至大門的狗兒猛然瞧見猙獰可怖的邪神像,被驚喪膽,陽氣衰弱,才被邪神所趁,邪氣入體。
把發現告訴比文才還小白的任婷婷,任婷婷問道:“邪神為什麼要害人?”
“他沒了香火,想維持存在,只能吞噬活人的魂魄精氣。”陳秋生道,說著的時候,取出數張鎮鬼符,敕開後,神念托起,貼到門窗、牆壁、房梁和地板上,避免其遁逃。
“你就在外面看著!”陳秋生跟任婷婷說了聲後,便腳踏七星,步步為營地進入灰塵密佈的主屋中。
“嗡嗡”
陳秋生踏入主屋,神壇上的邪神神像便一陣顫動,血紅的眼睛開始一明一暗的透『射』紅光。
“臨!”陳秋生雙手交叉,拇指指尖相扣成環,結了個臨字手印。臨者,臨危不懼,結此手印,卻是有鎮定心神,不為外魔恐怖形象荒『亂』之像。
邪神像眼中光芒閃爍一陣後,亮至極點,陳秋生適時結出兵字手印。
兵者,調兵遣將,是將法力調運起來,將力量提至巔峰,能隨時發動進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