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療的治療,恢復的恢復,該處理的戰利品趕緊採集!”
“不用你說,我們都知道!”
“卡倫,卡倫,趕緊給我一包‘金瘡散’!”
“來一瓶‘生肌膏’,老子的臉都快撕裂了。”
“一根獸角,三罐鹿血,還有一枚四級的晶核。哈,起碼十個貢獻值。”
“咦?這頭鹿好像沒死,待我結果了它!”
“蠢貨!它就是四肢被打折了,留下來帶回去,養起來,冬天殺了吃肉更好。萬一能馴服了,生出一群獨角鹿,那你就賺死了。”
“呃,你說得好有道理!”
“……”
近五十名武者鬧哄哄,熱熱鬧鬧,喜氣洋洋,各自修整清理戰場。
這裡面一年前就是戰士,無論是隸屬於墜月鬥士團等四支戰隊的精銳正卒,還是負責守備巡視的尋常兵士,這裡面只有一成是經年訓練的戰士,其他的要麼是普通獵人,要麼去年這個時候還是農夫、伐木工、採藥人、園丁。
可是經過幾近一年的習武鍛鍊,天天吃魔獸肉,研習各種武學,身處聚靈寶地,食用各種壯大氣血,鍛骨淬身的寶藥,而今無不氣血旺盛,武藝入了門徑,精氣神煥然一新,已然成為了初具戰鬥力的鐵血戰士,征伐山林,無所畏懼。
“咻!”
忽然,一道輕微的破空聲響起。
旗長心中驀然警覺,本能應對,皮膜鼓漲,繃緊如鼓。
箭矢來勢很快,附著了大量的鬥氣,剛觸及皮膜,只是一絲遲疑,便順利破開牛魔煉體功,一串血滴映照殘陽。
旗長破功反噬,張口噴出一口鮮血。
“有敵人!”
兩名副手已經撲了上來,一名扶住旗長,另一名分腳馬步,雙手大張,使出鐵索橫江之勢,以氣血內力為勁,打崩緊隨其後的箭雨、魔法。
其他同伴反應不可謂不迅速,武者煉體,耳聰目明,自有心血來潮,一旦殺機臨身,雷火之間便能反應過來,各種武學打出,抵抗敵人的偷襲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!”
旗長緩過一口氣,連血都不擦,憤怒地吼道。
“好東西,不該被你們得到!”
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得意地說道。
耳聽八方的武者當即將視線投向一個方面,迎面而來就是一張巨大的雷電之網。
“雷鏈之獄,這是來自大魔法師的怒火!”
旗長,副手,兩名哨長,五名十夫長戰鬥小隊隊長,乃至其他大部分武者,紛紛臉色古怪,躲也不躲,一個個雙腳如樹根,紮在原地,任由雷鏈之獄轟擊。
紫雷光閃,雷蛇遊走,焦灼的臭味開始瀰漫。
“哈?原來是一群蠢貨,居然以身體硬抗準共鳴級魔法,簡直愚蠢至極!”
那個聲音驚訝中,透著倨傲。
武者們神色更是古怪了,他們一個個擺好架子,站立當場,默默忍受著雷電遊走,一道道細小的電弧不斷刺激肉身,蟄、麻、癢、痛……應有盡有。
一道雷鏈之獄,範圍殺傷,將八成以上的武者困住雷獄之中,只有少數幾個邊緣的,後方的武者得以倖免。
此時,山林窸窸窣窣,走出了一群人。
開路的是一群身穿精美皮甲的鬥士,他們衣著鮮亮,裝備齊全,白皙的臉龐上此刻滿是嘲弄和輕蔑,看著忍受雷鏈持續傷害的武者們,紛紛發出嗤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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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雷亞主事說得對,這是一群自以為是的蠢貨,面對殺傷最強的雷系魔法,居然還硬接!”
“自以為是,我是認同的。但硬接,恐怕不對。這群人的氣息大多相當於三級,連個七級都沒有,恐怕是躲不過以釋放速度著稱的雷系魔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