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楚窈笑道,“友子要照顧我的起居啊!我在京城的時候,身邊也是有人照顧的,要是連這待遇都爭取不到的話……我可以不配合的!反正,我除了一條命之外,什麼也沒有。”
姜哲源笑了起來。
傅楚窈又道,“不是我想吹噓什麼……但是,藤田家族的人既然有這膽量把我給擄到了這兒,那他們就必須要有承受我爺爺怒火的心理準備。他們應該知道,這事兒可大可小,嚴重的話,是有可能會引起兩國交戰的……”
姜哲源笑不出來了。
“阿源?”
有人在外頭叫喊了起來。
姜哲源連忙對傅楚窈說道,“阿窈你先坐……”
說著,他就轉身出去了。
過了一會兒,他領著一個中老年婦女進來了。
他提著個裝了陶罐的籃子,身後的中老年婦女則提了個包袱。
傅楚窈打量了一會兒那個中老年婦女,果然看出,她與姜哲源在眉宇間都有幾分相似,便喊了一聲,“伯母好!”
薑母連忙說道,“你好,你好……”
姜哲源將陶罐放在桌上,又拿了碗筷出來。
薑母對兒子說道,“阿源,你也沒吃……我做了多的,你們三個一起吃……”說著,薑母又對傅楚窈說道,“這個包袱裡有我的兩套衣服,姑娘你先將就著穿穿,換下來的衣服拿給我,我給你洗……”
傅楚窈連忙說道,“不用了!謝謝伯母,衣服我可以自己洗的!”
薑母道,“可是,你的手都傷成了這樣……”
傅楚窈一怔。
直到這時,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……
大約是因為昨天晚上抱著那根粗樹枝走了一路,所以她的手已經被粗糙的樹皮給劃出了無數道細細的血口子。
不過,其實這傷都是皮外傷,雖然看著血肉磨糊的,有點兒可怕,但實際上她還是活動自如的。
“我真沒事兒,謝謝伯母了。”傅楚窈真誠地說道。
薑母有些窘迫,就看向了兒子。
姜哲源朝母親露出了微笑。
薑母這才點點頭,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,“阿源,要是沒事兒,那、那我就……”
姜哲源柔聲說道,“媽,你先回去,幫我收拾一下阿溶的屋子,呆會兒我安排好阿窈,我會去阿溶的屋子住,這兒就讓給阿窈住。”
薑母點頭,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