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楚窈笑眯眯的,將毫針一一浸在了不同的藥汁裡。
小鄭奇道,“阿窈,這些針都長得一個樣兒……你放進不同的藥水兒裡,能分清什麼針浸過什麼藥水兒嗎?”
傅楚窈道,“當然分得清,這些針完全不一樣呀!你們看……”
她倒是井井有條地解釋著這些毫針有什麼不同,奈何在小鄭和陳婭的眼裡,這些細細長長還帶個小手柄的針,根本就是一模一樣。
陳婭也問道,“阿窈,被這些不同的針紮了,會有什麼後果?”
傅楚窈一笑,指著一二三口小鍋,說道,“隨便被紮一下,沒事兒……就跟蚊子咬一樣!先被浸過這種藥水的毫針給紮了、再被浸過這種藥水的毫針給紮了,當然了,紮在哪個xue道上也是有講究的……這第二針一下,中了招的人會覺得全身發冷,脾虛者會渾身顫抖失去控制,以及……”
她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通,小鄭和陳婭都被她給繞暈了。
不過,陳婭想通了一個問題,說道,“阿窈,平時你這針可真別在外人面前露出來,還有,平時你要扮柔弱才行,這樣別人才不會防你,到了關鍵才能起決定性的作用。”
傅楚窈掩嘴而笑,又朝著陳婭眨了眨眼,“我還不夠柔弱麼?”
她生得明眸善睞,笑起來目若秋波、媚眼含情的……
陳婭一呆。
這時,小鄭嘟嚷了起來,“唉,反正我也不懂……算了我還是關心一下這豬肺湯怎麼煲吧!”
傅楚窈笑了起來。
見時候不早,她便又教小鄭怎麼煲豬肺湯。
其實煲豬肺湯也沒什麼訣竅。
但因為豬肺有點兒腥,所以一般會把焯水的動作給改成用鐵鍋炒。
把切成塊的豬肺不放油,直接放入鐵鍋炒幹。待豬肺裡的水份與血水完全幹透、豬肺也近半熟的時候,下些白酒以提鮮與去腥。等到白酒被豬肺吸收之後,再將吸收了白酒的豬肺丟進湯鍋裡,與薑片、洗過的南北杏仁、幹白合一塊拋入鍋裡。
大功告成。
現在,就等著到了明天早上有湯喝了。
小鄭嗅了嗅酒香混著略帶腥氣的肉香,有些陶醉、也有點兒饞,便說道,“就這樣聞著……也覺得香!”
陳婭數落她,“哎,阿窈可把你給養肥了!你還不好好趁著家裡沒人的時候,鍛煉一下減減肥!”
小鄭有些不好意思,回嘴道,“那你呢,你吃得比我還多呢!一天到晚的盡擔心我會發胖了!”
陳婭愁眉苦臉的說道,“我是不會吃胖的!你不懂,跟著阿窈在大學裡做學問……太緊張了!分分鐘擔心別人看出來我什麼也不懂……不過,做學問的氛圍還是很好的!”
“我想著,將來等我退了役,不如也去考個大學……希望以後我就不是和稀泥的,也能像阿窈那樣,是真正做學問的。”陳婭由衷地說道。
傅楚窈笑眯眯地拍拍陳婭的肩膀,說道,“不錯不錯,志向遠大!”
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傅楚窈拿著自己的毫針回到了房間裡。
她小心翼翼地,又將那些毫針按順序一一收回在手鐲、針包、以及發卡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