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時分,張桃子匆匆從省城回來了。
她直接去的福東記,正好傅楚窈也在。
兩人見了面,傅楚窈還想跟張桃子交代一下明天王莉田勇要辦滿月酒的事兒呢……
結果張桃子一把抓住了傅楚窈,然後看了武俊佑一眼,就用眼神示意傅楚窈到一邊去,她有話要跟傅楚窈說。
傅楚窈直接說道,“嬸子,俊佑哥他不是外人,有啥事兒你就說吧。”
張桃子又看了看武俊佑,著急地對傅楚窈說道,“哎呀不是我們藥膳館的事兒,是、是……是別人的事兒,那個,是、是有人得了婦女病,想請你或者方婆婆去看看呢!”
傅楚窈一怔。
她也看了武俊佑一眼。
武俊佑聽說是有人生了病,而且還是婦科病一類的,就主動站起身,說了句,“我去外頭看看……”
說著,他就離開了傅楚窈的辦公室。
他一走,張桃子立刻說道,“……阿窈啊,是這麼回事兒。這幾天在省城啊,咱們新店不是剛開張嘛,總有個人來咱們店裡訂四物湯。前天那個人又來咱們店裡取湯,正好我在樓面部呢……我一看啊,好嘛!那個人我認識啊!”
“阿窈你還記得上個月咱們連城總店不是接待了一個省委工作團嗎?來取湯的那個人,就是以前工作團裡的。我就順便問了句、說家裡哪一位不舒服啊,這四物湯雖然大補,但也不能天天喝啊……”
“結果那人說,她是替省長喬松過來取的藥。後來呢,我就把這事兒跟我嫂子說了,正好我嫂子認識一個人,拐彎抹角地能跟喬松的老婆搭上話,就託人帶了話過去,說四物湯雖好,但也不能天天喝……”
“沒想到,第二天喬松的老婆盧玉珍就找上門來了!她跟我嫂子說,喝這四物湯的,是她女兒喬姍姍。就是這喬姍姍的身體出了問題……”
張桃子壓低了聲音說道。
傅楚窈給她倒了一杯茶水,示意她繼續說。
張桃子接過了茶水,說道,“……哎喲,可把我給渴壞了!”
只是,杯中茶水太燙,她呵著呵著喝了兩口,卻因為心中急切,便又捧著茶杯繼續說了起來。
“當時盧玉珍說給我嫂子聽的時候,我嫂子就覺得不太對勁兒。因為盧玉珍也就三十出頭歲的樣子,哪怕她是十八歲結婚生孩子呢,那盧玉珍的女兒,不就才十二三歲?”張桃子說道。
傅楚窈皺眉道,“……你的意思是,盧玉珍和喬松的女兒,有可能是未婚先孕?”
“當時我嫂子也是這麼想的,但盧玉珍說不是……她說她女兒喬姍姍今年才十一歲,連月經都還沒來,可盧姍姍的肚子啊,不知怎麼的,就越長越大了!”
“到現在……呃,咱們是沒有親眼看到啦!但盧玉珍說,她女兒的肚子,現在就跟個足月的孕婦一樣!盧玉珍沒法子,請了好幾個大夫來看,可每個大夫又說得都不一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