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孫女兒在陳家莊吃了憋屈,剛才還滿心歡喜的方氏,一張臉兒頓時拉得老長。
“我傳給你的那些功夫……雖然你也煉得不怎麼樣,可就算是三腳貓的功夫,也應該夠讓那一家吃些苦頭了……怎麼,你不敢?”方氏心中不悅,便斜睨著孫女兒。
傅楚窈笑道,“嗯!是不敢!”
親耳聽到孫女兒如此坦坦蕩蕩地回答“不敢”二字……
方氏一怔。
按說,孫女兒可不該是膽小怕事的人啊!
“奶奶,我是擔心我這手功夫……一來我還沒有真正用在外人身上,就怕不知深淺把陳家父子仨給弄死了……畢竟陳建民還病著在吶!二來,能用腦子解決的事兒,我就不想動手了,畢竟這門功夫是奶奶教我的保命法子,越少人知道越好!”傅楚窈笑盈盈地說道。
方氏這才面色稍霽。
“……真是活得不耐煩了!”方氏嘀咕了一句,又埋怨孫女兒,“你說你還攪那趟混水幹嘛?那種人髒得要命,救他我都覺得髒了我的手!”
傅楚窈微微一笑。
她雖然覺得那陳氏父子很有些不對勁,但因為沒有證據,所以她也不願意跟奶奶說太多……
祖孫二人吃完飯,又湊在一個屋裡,一個做針線、一個繼續看書學習。
直到夜深,兩人這才各回各房歇下了。
第二天一早,傅楚窈起來,先去看了看昨天夜裡熬煮的那罐大骨湯……
嗯,不錯不錯!
骨湯只剩下了大半罐乳白色的湯汁,而且聞起來真是特別特別的香!
她連忙煮了把面條,然後又去外頭的菜園子裡掐了幾片白菜葉子回來,洗淨、撕碎,扔進了面鍋裡。
面條煮熟了以後,撈出盛在碗裡,再把已經被煲煮成乳白色的湯汁也澆在了麵碗裡——被煲煮了一夜的大骨頭湯,正好只夠兩碗麵湯的。
接下來,傅楚窈又灑了一點兒鹽末在碗裡。
兩碗鮮美的骨湯面就做好了。
傅楚窈與奶奶捧著麵碗,吃完了美味的骨湯面,仍有些意猶未盡……
吃完早飯,傅楚窈就跟奶奶說了一聲,準備去一趟城裡——她在家裡看了好幾天的書,書上有些專業名詞她看不懂,所以她得去一趟城裡的書店,找點兒工具書來看看。
方氏聽說孫女兒要去城裡,倒也沒說什麼,只是讓她小心點雲雲。
於是,傅楚窈揹著背簍,拿上了她給老武寫的一疊信與寫給首都醫學院米老師的一封信,又揣了三十塊錢,這才出了門。
在鎮上轉車的時候,她先去了一趟供銷社。
之前老武還沒走的時候,就跟她約好,以後他的信會寄到供銷社這兒來……
傅楚窈去取信,果然發現了兩封信!
一封是老武寄來的,另一封是首都醫學院米老師給她的回信。
傅楚窈高興壞了!
她先拆開了老武的信,一看,裡頭就只有一張信紙,上面只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:五十塊錢彙款已寄出,記得去取錢。平時看書,拉練,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