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以為湯婆婆會把他變成煤炭呢!或者變成豬頭也行啊,沒想到還可以保持人形!哼!”一個蛤蟆人拖著七月,與蛙奴發著牢騷。
“別瞎說,快走!”蛙奴帶著蛤蟆人走過一個個豬頭生物存在的廚房,又走過一堆長著手腳的黑煤球生物的房間,進入了一間藥房。
一個醜女在裡面分辨草藥,一刻不停的忙碌著。
“小丑!這是新給你的助手!看好了!”蛙奴一看到醜女便噁心的想吐,將七月丟在這裡便趕緊離開。
醜女沒想到會有個正常人來到這裡,忍不住細細打量昏睡的七月,隔壁房的煤球人認不出都來湊熱鬧要看看七月的長相。
“好啦好啦!大家快走吧!”醜女細聲細語,好像天生不會大聲說話一般,只能靠動手將那些不過籃球大小的煤球攆走。
還有不少拳頭大小的煤球人不願離開,抱著醜女的大腿撒嬌。
“被番臺蛙發現你們又要挨罰了,快走吧。”醜女好言相勸半天才將這些小傢伙趕走,回去將昏睡的七月艱難的抬到了床上。
醜女細心的準備熱水,將七月臉上的傷口擦了一遍,有用草藥包裹好。
忙活半天也是滿頭大汗,不過仍然沒做休息便繼續調配藥浴需要準備的草藥。
“不要!不要!”昏睡中七月做了噩夢,嚇得雙手亂抓,醜女見此趕緊跑了過來輕拍七月胸口,嘴上溫柔的安慰著不怕不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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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優美恬靜的聲音中七月醒了過來,映入眼簾的一張其醜無比的臉孔。
男人般強硬的鷹鉤鼻,倒掛的三角眼、八字眉、還有那香腸版的厚嘴唇,這張臉上唯一能看的,也就是比較白的面板了。
不過七月從這個女孩身上明確的推翻了一句話,那就是‘一白遮百醜’這句話,此女顯然已經算是百醜之外了。
“鬼啊!”七月醒過來突然見到這麼一個玩楞,何況還是剛做完噩夢,嚇得連滾帶爬,一下子摔倒了床下。
“你沒事吧?”醜女沒有任何的尷尬,反而還去扶摔倒的七月。
七月這才看清對方是人不是鬼,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倍感抱歉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!”七月尷尬的撓了撓頭,不敢看醜女的眼睛,主要也是對方長得太醜,多看幾眼都有種要折壽的感覺。
因為動作太大,七月碰到了傷口,痛的呲牙咧嘴,見此醜女又找出一些草藥給七月服下,頓時止了疼。
“我這是在哪啊?”七月撓了撓頭,不明所以。
之前突然衝來一頓人暴打自己,沒弄清原有自己也不好還手,沒想到反被打的昏了過去,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對方下手還不輕。
“你這是在湯屋的燒水房!專門給客人燒水準備藥浴的地方!”醜女解釋。
七月抽了抽鼻子,心想怪不得這麼重的藥味,隨即問道:“我為什麼會在這啊?”
“你?”醜女撓了撓焦黃雜草般的頭髮,不知道該怎麼對七月說,不過也不用他多說,因為已經有人來了。
“還在幹什麼!想死嗎!怪不得這麼長時間藥浴還沒上勁!原來是你在偷懶!”一隻帶著高帽的蛤蟆如瞬移般出現,見醜女還在愣神,便一揮手,一道熱浪形成的火鞭出現,抽打在了醜女身上。
“你幹嘛打人啊?”七月見這個對自己很好的姑娘捱打,很是不忍心的上前阻攔。
“呦!你個新來的僕人第一天就敢反抗主子了?”這隻帶著高帽的蛤蟆正是番臺蛙,天生會使用魔法,也不怕七月的力氣,一擊波動就將七月掀飛了出去,撞的旁邊櫃子上的藥草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