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暫時沒有理會,而是將感知都放在了王座上的那個人,那是一具沒有生命力的屍體,雖然沒有生命力,但七月能感知到那無盡的死亡力。
王座上的人穿著黑色斗篷,臉帶骷髏面具,上衣通體黝黑,有白色骷髏紋路,下身穿著有白色環狀花紋的黑色寬鬆褲子。
在七月進來後依然沒有絲毫的動作,就靜靜的坐在那裡,兩人對立,看上去有些詭異。
“我沒想到你還活著。”七月輕聲回答,口中吐出白色哈氣,不等對方回答繼續道:“我更沒想到你還復活了別人。”
王座上的人身上發出咔咔的骨頭摩擦聲,好像在磨牙一般。
“你這裡還真冷。”七月有一句每一句的自言自語,好像在跟老友閒聊,說了許多事,最後才說道:“你別不說話,你知道我為什麼而來?”
“為了她?”王座上,面具下發出沙啞的聲音,雖然不同,但七月是那麼的熟悉。
“你說呢?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?!”七月的話聽上去很容易讓人誤會,好像情侶之間在吵架一般。
“你這話說的,嚇得我菊花一緊!你在生我氣?”面具下的聲音開始變得輕佻,充滿了笑意。
“她復活了你不開心?你個悶騷的傢伙心裡早就樂開花了吧?”聲音調侃七月。
“我承認,我可能是有點開心,但更多的是恐懼!”七月握緊右手道:“她的復活讓我確定了一件事,也許,他真的活過來了。”
王座上的人沒有聽出七月所說的是兩個人,所以輕笑道:“她當然活過來了,開心吧,為了復活她我可費了不少功夫!”
“可是他死了!”沒等對方說完,七月憤怒的吼叫響徹整個殿堂,七月激動地臉色通紅,口水都噴了出去。
“為什麼!為什麼要讓我再次承受失去的痛苦!你他嗎是不是有病!”七月激動同時瞬間感覺大腦撕裂的疼痛,身體本能的為了保護自己而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,冷靜了下來。
“死了?怎麼可能?”王座上的人覺得莫名其妙,他相信自己的力量,所以他很奇怪。
“我重聚她的靈魂,鼠符咒賜予生命,不把鼠符咒拿掉,她不可能死啊?”王座上的人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。
七月沒聽出對方說的是她,而不是他,所以激動的對峙道:“我親眼看著他在我面前化為飛灰!怎麼不可能了!”
“看見沒有!看見沒有!”七月高舉自己的右手:“這就是證明,這就是證明!”
“你明明瞎了,怎麼親眼看見?”對方的反駁讓七月啞口無言,氣的直跺腳。
“你別挑刺!我知道我說不過你!”七月還想繼續說,卻被對方打斷。
“當初咱們一幫,大家都說我最能說!但我知道最能說的是你,雖然你話不多,但你總能說的我們無力反駁!所以我們才會說你狗,因為我們不想承認你說的對!但又無話可說!”王座上的人走到了七月的身邊,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我怎麼了?呵呵。”七月苦澀的撥出一口氣,淡然道:“以前,我說的對不對我不知道,我只是從未覺得,我是錯的。”
“現在。。。我不知道我做的是對還是錯。”七月輕輕搖頭。
“其實,你也不覺得我做的是錯的吧,你只不過是在找藉口而已。”面具男摟住七月的肩膀笑道:“兄弟,樂觀一點,不管世界變得怎麼樣,我們還活著不是嘛!”
“管他三七二十一,幹他就完了,姜宇殺你全家,你殺他不就完了!你不是已經乾死他了嘛?還在這糾結什麼?”
“因為我就是個糾結的人,是個矛盾體!總是自我折磨!”七月低頭苦笑。
“人生不就是一個體驗矛盾的過程嘛!”面具男很樂觀道:“你看我,明明死了,卻又活了過來,變成現在這麼個半死不活的樣子!老天爺不讓我死,那我就活著好了!”
“我想讓她活,就讓她活!我想讓他死!就讓他死!”面具男的聲音充滿了絕對的自信,那代表著絕對強大的力量。
“好,我不怪你復活他,那我問你,為什麼他會出現在s市,而且還是被人奴役著靈魂!”七月指責道。
“奴役靈魂?誰啊?”面具男有些迷糊,大概知道七月跟自己說的不是一個人了。
“我父親!我爸!”七月激動的舞動手臂。
“咋地啦?”面具男撓了撓頭。
“奴役靈魂!肉體被人控制!”七月咬牙切齒。
“誰啊?”面具男摸了摸臉上的骷髏面具。
七月憤怒的一拳砸在對方的面具上,力量之大直接讓骷髏面具充滿了裂痕,朝著摔倒的對方怒吼:“於少華!我沒跟你開玩笑!你他嗎是不是想死!”
“你咋知道的呢!”於少華扶正骷髏面具,慢慢站了起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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