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時候這樣的人也可以進你們廳了?”蘇沫回過頭去問帶她過來的那兩個警察。
那兩個警察很尷尬,不知道該怎麼去接蘇沫的話。
蘇沫他們肯定得罪不起,但是那個女人他們也是同事,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也不好得罪她。再說了,這個女同事也是有後臺的,真的得罪了他們兩個小警察也得不到好去。
蘇沫也就是問問,並沒有真正的起了難為他們的心思,見他們不說話,蘇沫也沒有再說其他的。
她想要息事寧人,但是偏偏有人不同意。
“你是說誰智障呢!”那個女的用手指著蘇沫怒聲問。
蘇沫在她手指伸出來的那一瞬間就將眉毛皺了起來,她從小接受的就是不能夠用手指指著別人。
“誰應聲我就是在說誰!”蘇沫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。
話音落下之後,蘇沫才暗暗好笑,感覺就像是兩個孩子在鬥嘴一樣,實在是沒有意思。
這樣想著,蘇沫也真的笑了出來。
蘇沫的笑聲傳到了那個女警察的耳朵裡,她又是一陣的氣急敗壞,如果不是旁邊有人拉著她,她難保不會撲到蘇沫身上抓上一把。
有人在那個女警察面前說了幾句話,那個女警察在震驚之下慢慢平靜了下來,看著蘇沫,她還是有點不甘心。
“蘇小姐,你剛才的話說的話是對我的汙衊,你必須向我道歉!”
蘇沫無奈的扶額,碰到這種蠻橫不講理的還真是沒有辦法。
蘇沫斜睨了那個女警察:“這位同志,我想說的是說假話那才是汙衊,如果是真話的話,那也就是一句不太好聽的實話。”
“你!”那個女警察被她氣的不行,但是想起來剛才同事在她耳邊說的話,又不敢開口亂罵。
蘇沫沒有再理她,轉身去問那個年長的警察:“事情問完了嗎?我現在可不可以回去?”
“好的,沒有什麼事情了,今天真的是麻煩蘇小姐了。”那個警察連忙說道。
“等等!”那個女警察又在背後叫道。
蘇沫不耐煩的轉過頭:“又怎麼了?”
“我可以問一下蘇小姐和死者的男朋友唐向文是什麼關系嗎?”
蘇沫轉過身,擰著眉頭問她:“這和你有什麼關系?我的交友圈你們應該管不著吧?”
“當然有關系!”那個女警察看了一眼蘇沫接著說道,“據我所知,蘇小姐應該曾經和唐向文先生交往過一段時間,前不久又分手了。”
她越說越得意:“而你和唐先生分手的時間,恰恰就是死者和唐先生在一起的時候,我就不信蘇小姐在心裡面不會怨恨他們,女人嘛,面對感情難免會有些不理智,這樣都是可以理解的。照這樣推測的話,蘇小姐傷害死者的動機就有了。”
“理解歸理解,但是觸犯到法律還是不行,蘇小姐要知道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我勸您啊,還是老老實實說出來當時的事情,這樣對你,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不是?”
蘇沫簡直都要被她給氣笑了:“我還真不知道,我什麼時候和唐向文交往過!”
“你別不承認,報紙上寫的清清楚楚的!”那個女人硬著脖子和蘇沫槓上了。
對於這種不講道理的人,蘇沫真的很想不去理她,但是現在這種情況,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的道理並不太實用,不去辯解幾句,別人還以為你是心虛了。
“報紙上寫的就是真的了?”蘇沫特別想沖著她翻一個白眼,這樣想著她也確實這樣做了,“報紙上不僅有新聞,更多的還是緋聞八卦,什麼時候誰把這種事情當真,那人也真是太蠢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