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邊吆喝著，一邊面帶微笑地向來來往往的行人發放射擊館的傳單。
有好幾次，他差點忍不住說成了“歡迎參加有獎射擊”，好不容易才把這個衝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。
哎，童年的回憶啊！
可惜那時候自己還沒練過射擊，每次都拿不到獎，只能一遍遍交學費。
跟他一起發傳單的還有一個學生會的女生，說起來，這人還是個熟人。
——正是上學期末跟陸遙一起參加宋校長冬訓的“天才少女”唐可馨。
這位小姑娘是前職業射擊運動員，在飛碟專案上拿過世界冠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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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大學以後不再參加比賽，但水平仍然是大學生裡一等一的。
陸遙這時看見她，不免有些感慨。
自己的冬訓一共沒參加幾次，就虎頭蛇尾地結束了。
因為宋校長說，他沒工夫指導陸遙這個段位的選手，讓他一邊自己玩去。
自己玩去……
好的吧，反正宋老的技能書已經到手，有沒有面對面指導意義也不大了。
唐可馨今天仍是梳了個糰子頭，臉上畫了點淡妝，更顯得她五官精緻，清麗秀美。
陸遙雖然沒化妝，但也被學生會的人按著處理了一下發型。
vr射擊體驗館離校門很近，有許多本來只是路過帝都門口的人，看見這兩人在門口發傳單，都有些好奇地湊了過來，進去體驗了一輪。
然後，有人拿到了學園券，就會繼續往裡面逛，去收費專案那裡把自己的抵券花掉。
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裡，來射擊館體驗的遊客絡繹不絕，帶動著其他專案的熱度也提高了不少。
陸遙深刻懷疑，校領導點名讓自己和唐可馨站在這裡，恐怕是別有居心。
“哎，陸遙！你們倆累不累啊！”
大概10點多的時候，一個髮型古怪的男生拎著一兜子慰問品走了過來，叫道：“歇一會兒吧，吃點東西，我找人替替你們！”
陸遙聽著這人熟稔地喊著自己的名字，不覺有些奇怪。
這人誰啊？我認識他嗎？
待這人走到近前，看清楚了五官，陸遙才驚訝地發現——我去？這不是肖雲鶴學長嗎？
這腦袋上頂的是啥玩意？
中年假髮套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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