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話當真?”
只要有帝債主爺這麼句承諾,那她就是加十把勁,也得在兩年之內,爭取有個孩兒的。
“千真萬確。”
帝瑾軒薄唇挑起一抹邪氣十足的笑意,道:“小妖女,你看,本王都已準備妥當。你是否去滅了燭光,早些侍奉為夫就寢?
如此,才能好好的加把氣力,助為夫與未來的孩兒,早些相見。”
季清歌羞怯的笑笑,蹭地從雕花木床i上跳下去。不費吹灰之力,便將臥房中的四角燈籠,逐一吹滅了。
她回到帝瑾軒懷中躺下,熟練的為他褪去了身上的中衣……
幾番撩撥之後,季清歌與帝瑾軒便在相互的來往,相互的推讓中,度過了兩個多時辰的歡愉時光。
以至於有那麼幾回,帝瑾軒在催促她歇息時,都會提到帥印二字。他說:“小妖女,來。陪為夫早些去會那個掌握帥印的……”
晚間在臥房說說,也就罷了。總之,不會有其他人給偷聽到。
可帝瑾軒在祁嘉古城,帶著季清歌在祁嘉河邊漫步時,他竟然也在她耳邊輕聲說道:“小妖女,為夫可想那掌握帥印的孩兒了。
你說,待為夫過些日子回來,能否摸i著她或是他呢?”
季清歌羞怯的低頭,輕聲提醒道:“帝債主爺,你好大的膽子。光天化日之下的,怎能跟我提這事?”
“誰能那般的閑來無事,跑來偷聽?”
帝瑾軒壞壞的笑著,劍眉輕揚,問季清歌道:“再說了,他們就算是能聽到,也未必能聽懂啊?”
“也是。”
季清歌微微點頭,道。
說話時,已有位身材高挑的婦人,牽著一位男童的手,行至了祁嘉河邊。婦人拉著孩童,指著正要靠岸的一艘小木船,說道:
“虎子,快看,你爹回來了。”
“娘,爹這次回來,還著急走麼?”
男童充滿了期盼的眼神,仰視著他母親,問道。他稚嫩的臉上,有著一抹暖陽般的笑意,分外迷人。
婦人伸手輕i撫著男童額頭,低聲說道:“你那位在刺史府當廚孃的姨母說,齊軍又要出征了。
這一次,怕是你爹他們,也得跟著過去了。”
“虎子不要爹去!爹那滿身的傷,都是在徵戰北檀時,給落下的。虎子寧願不吃肉,不穿新衣裳。
只要爹好好兒的,在家陪著我們,一起過活兒。
虎子去撒網捕魚,去打野味兒拿集市上賣。虎子幫爹養家,讓爹別去了,成不!?”
婦人流淚,搖頭,道:“不……成!”
“為何不成?”
孩童眼角滲出了淚滴,顫聲問道。
“因為你爹是齊軍將士,哪怕他在戰勝後暫時歸來。等齊軍對外作戰時,他就還是齊軍將士。
這是你爹身為一個男子,一個齊軍將士。對熙玥皇朝,對家人,都應盡的職責。”
婦人鄭重的道。
“娘,你分明是捨不得爹離開你,離開我們的。他在北疆徵戰那會兒,你成天都提心吊膽的。
總擔心爹會……
可孩兒就鬧不明白了,為何爹徵戰在外時,娘為爹i的安危擔憂。等爹歸來了,娘就願意放手,讓爹隨著他的軍中好友們,奔赴戰場。
究竟,娘心中是如何想的?”
孩童伸手抹了把眼淚,仰頭問他母親道。
“虎子,你是願在祁嘉古城過一輩子。還是願意像你的堂伯那樣兒,在皇城為官,做人1上人?”
婦人見孩童疑惑,便解釋道:“若是想在祁嘉古城過一輩子,那你就去撒網打漁,出城狩獵。隨你如何過,沒人勸阻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