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妖女,像你讀書都能做到過目不忘的人。怎能不記得錢花哪兒去了?”
帝瑾軒邪魅一笑,話語裡透露著玩味的意味,道:“何況,小妖女還是位很愛錢的女子,成天都在精打細算的。”
“我,有麼?”
季清歌一臉尷尬,低聲說道:“我就再精打細算,也沒法兒把錢莊的銀兩,都帶出來不是?”
那熙玥紙幣,不是還不能在景安以外的地兒流通麼?
帝瑾軒眼底閃過一絲狡黠,從季清歌的一件兒錦袍中,掏出好幾錠金子。戲謔的道:
“藏私房呢?”
當他好糊弄?隨便編造幾句謊言,就能將他哄的暈頭轉向不是?
帝瑾軒噙著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,道:“小妖女,你想算計本王,你還得再在熙玥皇朝修煉幾年。
否則,你同本王玩,你會輸的很慘。”
季清歌欲哭無淚,心裡道:“帝債主爺啊,你就借我十個膽兒,我也不敢玩i三皇子殿下你啊。”
悄悄的藏點兒私房錢,都還被他發現了。
這往後的日子,可讓她如何過啊?
帝瑾軒不緊不慢的來到了茶桌邊,鋪開了宣紙,為季清歌磨了墨。親自將毛筆遞到了她手中,意味深長的道:
“寫。”
“我用不好毛筆,寫的字太醜。”季清歌謙虛的笑笑,道:
“還是帝債主爺你自個兒寫吧。你那字跡,都夠的上書法家的標準了。我寫的話,白白的都讓你看了揪心。”
帝瑾軒淺淺一笑,戲謔的道:“紙是白的,墨是黑的。我瞧著黑字兒,很是順眼。你趕緊寫,少墨跡。
爺可跟你講,你再敢跟爺玩心機,當心爺把保護費翻番。”
季清歌聽後,右手不禁微微一顫。只得乖乖的在宣紙上寫下了一行字:
【“今日於祁嘉古城驛站的客房中,欠下了帝債主爺銀兩若幹。合計精神損失費……”】
這一世,她算是還不清了。
所以數字是多少,她也無心過問了。他讓她寫,借了他一千萬兩白銀,那她也只好照做。
他說,利息翻番。
她只得照他說的寫,利息得翻番。
欠下了巨額債務的後果,就是讓她在面對自個兒的情敵們時,感覺腰桿兒有些直不起來。
也就不敢說硬氣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