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瑾軒狡黠一笑,目光複雜的注視著季清歌,戲謔的道:“難不成,你所在的那個時代,是男子與女子對決的?”
“在我所處的那個時代,男女能同泳。也能在閑暇之餘,相約去綠蔭場上,來場友誼塞。”
季清歌柳眉輕揚,答道。
帝瑾軒眸光微微一沉,鄭重的道:“今後,無論春秋,還是冬夏。你都只許同本王打馬球。”
“啊?”
季清歌不禁愕然。
“放心,在球場上,本王自會讓著你些。”帝瑾軒邪魅一笑。以右手食指尖,輕輕劃過季清歌下巴,道。
“臣妾自是放心,因為夫君一向都是寵著我,讓著我的。
否則,我哪兒還敢任性?哪兒還敢惹禍?
就因為夫君說過,哪怕是臣妾把天捅了個窟窿,也有夫君頂著。臣妾……”
“咚、咚、咚。”
三聲急促的敲門聲傳入了臥房,讓帝瑾軒一聽,狠狠的皺眉。道:“講?”
“啟稟蕭王殿下,馮公公來到了大廳中,說要面見蕭王殿下,傳萬歲爺口諭。”
劉玉鏡的話語,隔著緊閉的臥房木門,傳入了帝瑾軒耳中。
“該如何回他,還用本王教你?”
帝瑾軒目光一凜,道。
“這……,蕭王殿下。屬下這就去回稟馮公公,說蕭王殿下因為蕭王妃仍在昏迷之中,不便離開病榻,撇下蕭王妃。”
“廢物,退下。”
帝瑾軒冷喝一聲,道。
難舍的看了季清歌一眼,帝瑾軒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小妖女,待為夫同他們理論後,再回來陪你。”
言罷,帝瑾軒站起身,伸手拂了拂華服的下擺。開門走出臥房後,他對站在臥房門外,輪守的宮女們說道:
“好生守著蕭王妃。在她昏迷期間,任何人,都不得入內。”
“是,蕭王殿下。”
站在門外的六位宮女們,齊齊i應道。
帝瑾軒伸手掀開了帷幔,邁著穩健的步伐,從容往大廳所在的方向走去。他倒要看看,在這般緊急的關頭,他父皇能讓馮公公為他帶甚口諭。
行至大廳的一道門前,帝瑾軒一眼就瞥見了,矗立在大廳正中位置的,馮公公的身影。
身為總管公公的馮公公,無論在何時、何地。都能用他那雙銳利的眼眸,觀察著四周的一切。
帝瑾軒星目中閃過一絲陰鷙,走進了大廳之中。
站在大廳正中的馮公公,在瞥見了蕭王殿下的,那個偉岸的身影後。忙堆著一臉笑意,領著跟隨他而來的小太監們,上前恭敬的為蕭王殿下行禮,請安。
“咱家見過蕭王殿下,給殿下請安。”
“……”
幾位小太監們,也附和道。
帝瑾軒深邃的眼眸,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下,站在他眼前,為他躬身行禮的一行人。眼底閃過一絲不屑,道:
“免禮。”
“謝蕭王殿下。”
面對蕭王殿下的冷漠,馮公公心裡雖有不甘,面上卻是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悅的。
先前蕭王殿下的隨從,劉玉鏡去翠薇殿,前去請禦醫之時。恰巧萬歲爺的所有心思,全放在了龐妃娘娘處。
由於龐妃娘娘在大玥宮,跪了良久,也未換回皇帝對燕王的從輕處罰。這便讓龐妃在回到翠薇殿後,氣暈了過去。
但凡在翠薇殿當值的宮女,以及太監們。誰人不知,龐妃娘娘才是萬歲爺的心尖寵妃啊。